空倚月的新劇拍得很順利, 因著楊浩也是名副其實的演技派, 所以大多數的戲份都是直接一次就過。當然, 也不是所有的拍檔都那麼順利, 每每到了她跟謝織媛的戲份, 不卡個三次五次, 謝織媛便不會認真相待, 空倚月也受累,一到她跟謝織媛的戲份,就無奈至極。
拍了近一個月, 令空倚月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有了兩天的假期。空倚月剛好可以趁著這兩天休息一下,將這大半月沒日沒夜拍攝導致每天睡覺的時間少之又少的遺憾都彌補了起來。
雖說是有兩天的空檔,但是遲淩沅隻給了她一天的休息時間, 他給她簽下了一個珠寶商的廣告合約, 廣告的拍攝本來是定在下一個月的,但是因為廣告商希望能夠先拍取些照片, 將她代言的照片登陸在雜誌封麵上, 預先給珠寶造勢。
遲淩沅跟她說後, 空倚月也沒有多大的反對意見, 隻是說:“嗯, 你安排就好, 我會全力配合。”兩人聊完後,空倚月就回了酒店的房間,倒床就睡。
這個世間, 若說有什麼最辛苦的, 莫過於就是當你困意到了極點時,還得打起精神來應付。總算今天可以放鬆下神經了,空倚月立即入了睡。
正睡得模模糊糊,就隱約感覺到房間裏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
在這酒店裏,有備份鑰匙的就是酒店的服務員了,難道是他們進來了?不可能啊,她記得她睡前並沒有要任何酒店服務才對。
空倚月疲憊不堪,費力地想睜開眼想看看來者是誰,還未看清,就發現那人已經尋到了自己的臥室,等到空倚月察覺到身旁那一股男性的氣息後,莫名地就是一陣心驚,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心下一鬆,可是又莫名地覺得生氣!
“付靳庭,你做什麼!”
付靳庭剛下飛機就直接趕了過來,見她睡得的安穩,本想著不吵醒她的,卻不想她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他,還強行清醒了過來,他笑笑,一旁脫下了自己外套,一旁說道:“來W市談生意。”
你來談生意關我什麼事情啊?空倚月莫名其妙地被吵醒,心情很是煩悶,她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你出去!這是我房間!”
付靳庭脫完了外套,接著就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子,理所當然的語氣聽得空倚月真想將人一把踹出去。
“知道是你的房間我才進來,不然你以為我會隨意進別的女人的房間?”
空倚月啞然,過了會兒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付靳庭這人幾年沒見,倒是越來越無賴了,不打算跟他硬碰硬,隻能采取迂回戰術,對他說道:“我拍了一個月的戲,很累,隻有今天是空檔,我就想好好地睡了個覺,你能別攪和嗎?”
付靳庭點頭:“你睡你的,我顧我的。”意思是他就不走。
空倚月心胸裏堵了一口氣,真心不想再跟他廢話,迅速地掀開了被子站起身,想將人推出去。
哪知付靳庭的眼神卻是在她身上停住了,她伸手推他,他都沒反應。
空倚月穿的是吊帶的睡裙,因著是夏季,裙子有些單薄,借著窗外的光線,竟也可以朦朦朧朧地瞧清她身上的在單薄衣料下的渾.圓。
空倚月因嫌棄睡覺時穿著內.衣不舒服,所以一向也沒有穿著內.衣睡覺的習慣。剛才一急,完全忘記了這檔子事情,等她發覺付靳庭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時,低頭看自己的衣著,悔得臉都紅了。
她跑回床上,將被子往自己的身上一披,回頭氣急敗壞地說道:“不準看!”
付靳庭隻閑閑地回了一句:“看都看了!”說完,也不顧她是什麼情緒,勢不可擋地將人壓在床上吻了一通,直到自己快控製不住時,他才回浴室裏洗了一個冷水澡。
空倚月被吻得七葷八素,有氣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直到浴室裏傳來流水聲,她的眸色才清明了一些。
她不明白,付靳庭的意思是……當真想要跟她重新開始嗎?
付靳庭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出來,一邊拿著毛巾擦濕透的墨發,一邊抬眼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人。
空倚月已經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見他出來,抬眸看他,眸光深沉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