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叢葉沒有再去仙樂坊,仙樂坊那邊也再也沒有動靜。石山反而不再著急,心裏始終在猜測藺老道師徒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並沒有告訴寧小燕與葉樉二人自己看到藺老道師徒的事情,隻是私下對胡穎說:
“最近不要離開我的身邊,藺老道的道行還是蠻高的。”
“少爺,是不是就是他們曾經找過大小姐的麻煩?”
“不錯,最初我們在京城居住的小樓,就是藺老道與常老道師徒作祟,才被稱為鬼屋的。”
那時候胡穎和胡箏一直留在A城,沒有跟隨石山去往京城,所以不知道藺老道師徒的事情。
對於當時被捕的常老道何以又出現在藺老道身邊,石山並不感到奇怪,以藺老道的道行,別說是從牢房裏救人,即便是再嚴密的地方,也是易如反掌。
到第四天晚飯後,以為石山還會和前幾天一樣,洗洗澡就要睡覺的寧小燕,卻突然停石山說:
“走,我們換一家賭坊玩玩。”
石山是想,自己在仙樂坊贏了那麼多錢,幾天不去不說,還換了地方,不信仙樂坊的老板會心甘。
這天晚上並沒有帶上葉樉,胡穎雖然跟在身邊,也隻是隱身。
石山故意選擇了一家距離仙樂坊夠遠的賭坊,目的就是想讓仙樂坊的老板誤會自己再也不回去了。
站在一家門牌上寫著“神仙醉”的賭坊前,石山笑笑對寧小燕說: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間酒樓呢。”
門童早已迎上來,熱切地往裏麵讓著兩人。
“少爺,少奶奶請進。我們神仙醉雖不敢說是最好的,但也絕對是夠刺激的。”
夠刺激?什麼意思?
當寧小燕隨手兌換了五萬元籌碼後,服務生就更加熱情了,領著兩人直接穿過鬧哄哄的大廳,來到大廳一角處一個小門前,抬手敲了敲,當小門從裏被打開後,一名滿臉堆笑的服務生探出頭來時,領他們的那位服務生低聲說了一句:
“兩位貴客,好生招待。”
隨即向石山和寧小燕躬身一禮,並說道:
“少爺,少奶奶裏麵請。”
便轉身走開了。
剛剛走進小門,寧小燕就覺得臉頰發燙,急忙微微低下了頭。
原來這裏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廳堂,隻是裏麵的服務生全部是穿著半裸的妖冶女孩子。
兩人剛剛走進來,就鶯鶯燕燕地圍上來四名女孩子,有端酒杯的,有手拿毛巾的。
“少爺,少奶奶,歡迎光臨神仙醉。”
“不知少爺,少奶奶喜歡那種玩法?”
“有區別嗎?”
石山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
“看老少爺是第一次來,各種玩法當然沒有區別,區別隻是在於,”
說到這裏看了一直挎著石山胳膊的寧小燕一眼,才接著說:
“若是贏了,少爺可以隨意從廳裏的女孩子中選擇一位。”
看著眼前女孩子欲言又止的樣子,石山也就明白其話中的含義。不等石山有何反應,寧小燕早已用力在石山胳膊上偷偷擰了一把。
“好,我知道了,我們先隨便看看吧。”
這段時間以來,由於每天夜裏都不得不與貌美如花的寧小燕同床,石山內心是十分熬煎的,碰又碰不得,即便是多看兩眼,寧小燕都會嗔怪,不能不讓石山越來越想念起林宜欣。
猜大小,麻將,梭哈,一路玩下來,石山雖然不想贏太多,不想驚動神仙醉的幕後老板,還是贏了有十幾萬。他也不是不想輸點,可是寧小燕卻不讓。
即便每次石山都拒絕選擇什麼女孩子服務,可每贏一次,還是會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主動跟在身邊。盡管寧小燕都大方地付了小費,卻沒有忘記每次都偷偷擰石山的胳膊一把。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