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顛已經收回了四翅金蟬,身背兩把古劍正在和白術鬥嘴。
“我說老術,你們這個老什子術警部門的工作效率也太慢了吧!到現在才來,這是不是你這個特級督察的作風問題啊!”
白術張嘴收回通天徹地梭,沒好氣的說道:“什麼,你說老子工作效率效率慢,我可告訴你老子呆的這個術警部門是特殊暴力機構,不是為人解決問題的衙門。我們術警部門的工作從來都是事後執行暴力,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介入的這麼早過呢。老子就因為感應到你的氣息,才特意提前趕來,你老小子還說我們工作效率效率慢,真他媽的沒天理了!”
“得了吧,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為了我趕來,純粹是屁話!之前你們這個術警部門肯定沒有發現這些老鼠的異常,你是通過我才發現的,你這麼急著趕來,是為自己的族人出氣才對!對不對啊,老術!”
聽了這話,白術的老臉一紅,確實他剛才與許顛的爭鬥多少有些發泄的意味,見到自己的後代子孫被人如此虐待,不生氣才怪。
兩個幾百歲的怪物鬥嘴鬥的開心的時候,許炎真捧著變異老鼠的魂魄來到他們身邊。
“師父,您看,這就是那個變異大老鼠的魂魄。”
許顛看了一眼,皺眉說道:“隻有這個,沒有其它陰魂、魔頭嗎?”
許炎真說道“沒有!”乘機給白術行了晚輩禮,白術隨手丟給他件兩件小玩意,一個與通天徹地梭類似的梭子,一枚菱形的水晶徽章。
用命魂梳理搜索完老鼠魂魄記憶的許顛,手中白光一閃,那老鼠要魂飛魄散的精神體被許顛正式超度,看到許炎真愣愣的拿著白術給的小玩意,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喝道:“發什麼愣,還不謝過你師叔!”
許炎真“嘿嘿”一笑,自隨身攜帶的乾坤錦囊中拿出一個玉質壇子,笑嘻嘻的遞給白術,說道:“師叔,這是采巫山雲雨、星辰精華所釀的酒,是天祭祀他老人家釀的,名為滄海,比我師父那破酒葫蘆裏的酒好喝多了。”
白術一聽,掀開壇蓋,聞了一下,趕緊把玉質壇子收了起來,囔囔道:“什麼師叔,我比你師父大多了,應該叫師伯!”也不理會一旁許顛的反應,自顧自地把許炎真拉到一旁,從頭上拔下三根頭發,化成三隻掌心大小的玉老鼠,遞給許炎真,低聲說道:“我給你那兩個小玩意,一個功能和我的通天徹地梭類似,隻是上麵沒有雷火地焰,不過你用它遁地飛天,還是小小的極品,速度絕對不比你那老鬼師父的金蟬慢,禦使的口訣上麵有。還有一個我們術警部門高級督察的套裝,集術法與科技與一體,功能強大,我就不詳細說了,你自己琢磨吧。想來師侄也聽你師父說起過師伯我的空空之術,有了這三隻玉老鼠,師侄就可以施展我的空空之術,比那五鬼搬運、乾坤挪移之術好用多了,什麼條件都不需要,你隻要在心裏告訴這三隻老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絕對實用!怎麼樣,師伯我夠意思吧,以後你再有天祭祀他老人家釀的這種酒,可是要想著師伯啊!”
“好說,好說,以後得到這種酒,弟子第一個就想到師伯您!”許炎真把白術所送的東西收起來,笑嘻嘻的說道。
許顛從老鼠的魂魄中一無所獲,看到白術與許炎真在一旁嘀嘀咕咕,想起來他這個徒弟和白術老友的作風,灑然一笑,收回他的赤蜈,紅光一閃,遠方的赤蜈化為古劍,與另兩把古劍一起插在許顛背後。
此時變異老鼠已經被消滅幹淨,隨白術而來的術警部門八名高級督察和方魄羽他們都來到了許顛周圍。
禪心月、江暮雨是來見見前輩高人,方魄羽則是來謝謝救命恩人,以及告知魔頭的事情,當然方魄羽善意的撒了個小謊,說自己天生異稟,可以看到一些髒東西,在禪心月昏迷後,那變異老鼠王要吞噬他們的時候,曾看到那變異老鼠王的體內有一個黑色魔頭,而原本變異老鼠的魂魄則好像很怕那黑色魔頭似的。
聽了方魄羽的話,許顛與白術對看了一眼,兩人對眾人說有要事商量,先行一步。
看到師父要走,許炎真苦著臉道:“師父,您不是不記得咱們師徒今天上午要去日月星物流貿易公司考核咱們的助理這件事了吧!”
許顛又要給許炎真一個爆栗,許炎真靈活閃過,但還是沒逃得了他師父的毒手,敲完後,許顛一捋胡須道:“臭小子,為師這不是有事嗎,考核助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理!你小子要給咱師徒挑個能幹的,不要像上次那個膽小如鼠,知道了嗎!”
“師父,這事交給我,那還能有問題,考核時,我讓那些應聘的先嚐嚐幽冥幻境、百鬼夜行,再讓他們到十八層地獄旅遊一趟,絕對挑個讓您滿意的。不過師父,您看這次我的冰火累的夠戧,沒了代步的工具,您能不能把老赤給我用用!”說著,許炎真一臉貪婪地盯著許顛背後右邊的那把赤紅色古劍,中途許炎真又給白術打了幫幫忙的眼神。
果然白術不負許炎真所望,出言替他求情:“老許,如果真如那位小哥所言,那炎真的實力就有點單薄,你讓阿赤跟著他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許顛根本不信許炎真所言,什麼冰火累的夠戧,需要代步的工具,他徒弟的實力,他清楚的很,巫門的巫覡,相當於道門修士金丹期的實力,天下可去,還要什麼代步工具。這小滑頭,明顯是要赤蜈現一現。不過聽了白術的話,一想也是,遂把赤蜈劍交給了許炎真,當然走之前,又給了許炎真一個爆栗。
許顛和白術一走,那八名術警部門的高級督察立刻恢複本色,剛才賭博輸掉一局的兩名男士對著這塊本就殘破不堪的站台,一頓屠戮發泄自己的鬱悶,這個地鐵站就在兩人發泄中變成了原始洞窟,政府不花大力氣修整一番,想來是不能用了。而贏了的兩人則呼朋喚友,囂張的宣稱要宴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