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三人的實力在浮台的數十人當中隻能算做中層,且並未有什麼出人的戰績,但卻出奇的留在了浮台之上,成為此時浮台上僅存的四人之一,而其他人,或許也在林凡與妖儒的激鬥當中受到影響,一個不慎,便錯過了這次的選拔。
“出手吧。”
林凡經過剛才的調息,方才恢複了兩成左右的靈力,但以這種狀況來與那三人爭鬥,顯然九成九是輸的,且不說那三人還有著什麼驚人手段。
“那就得罪了。”
其中一人手持雌雄雙劍,身形變換,目光寒芒閃爍,雙劍揮斬,兩道劍芒閃爍縱橫。
林凡手持湛藍長槍,槍身一握,槍尖蓄力,一道湛藍槍芒及其刺眼,猶如星辰閃爍,槍身一扭,絞住那人手中雙劍,撩在空中,哐啷一聲跌落在地麵上。
下一瞬間,那手持雌雄雙劍之人便已經倒地不起,林凡的雙眸再次冷了的掃向其他兩人。
“兄弟,我認輸。”
在那兩人之中的青年開口笑道,然後便兩手一攤,自己跳出了那浮台,那另外一人,竟也出人意料的選擇了與前者一樣的選擇,與前者並肩同行,瀟灑的走出這裏。
觀眾席上,一中年男子拂袖而起,帶著身旁的仆從,走出了觀眾席,另一邊的觀眾席上,一白須長發老者一聲暴喝,一股元陽圓滿境界的威壓震懾著下方奪得桂冠的林凡。
林凡一個不慎,口吐鮮血,單膝跪在地上,身體猶如被山嶽壓住一般,動彈不得。
“小兒,為我徒兒償命來。”那白須長發老者再度一聲怒喝,鶴發飛舞,枯寂修長的五指猶如五座山嶽,轟砸向林凡。
“淵老鬼,我璿璣院好不容易在此收個外門弟子,難不成你也想在我眼前殺了他不成。”一老者身穿寬鬆道袍,手持浮塵,腳踩祥雲緩緩而來,手中浮塵一揮,便化解了林凡所承受住的威壓。
“晚輩林凡,謝前輩相救。”林凡低聲謝道。
“武絨,難不成你要為了這個小兒與我南門為敵?”那白曠淵得意說道。
“淵老鬼,我想,你還代表不了你的整個南門吧。”被稱為任源的白須老者沒好氣的說道。
“你…,好,這次的栽,我認了,小子,璿璣院能保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你就給我等著。”那白須長發老者直接氣的牙癢癢,說罷便轉頭踏著白雲而走。
“林凡,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璿璣院的弟子了,如今你見到了我這個外院院長,卻不行禮,你這是?看不起我?”
那名為武絨的白須老者撫須嗬嗬笑道。
林凡一怔,而後狂喜之色湧上心頭,道:“弟子林凡,見過院長大人。”
“好,好,好啊!元陽前期的實力便能與元陽後期之人所爭鬥,且能施展彌術,可謂是潛力無限啊,你此次也不用與其他城內的勝者所決鬥,五日之後,我便親自帶你去璿璣院,也好讓你自己選擇學哪一門本領。”那武絨連說三個好字,由此可知多麼的看重林凡了。
雖說林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一聽武絨這句話,心,還是忍不住狂跳起來,走出浮台,撫摸著那頭銀毛大狼,緩緩走出自己的住處。
抬頭閉眼之間,五日時間,便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