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中的紙,蘇雨的嘴角有了一抹微笑。
“煉器天才嗎?就看你能走到哪一步了……”
……
一架紙飛機沐浴在傍晚的陽光中,像一隻白鳥,矯健地飛翔。
很是詭異的,這架本應越飛越遠的飛機垂直跌落。李淩天的右手穩穩地拖住了它,隻見飛機的機翼上寫著“皇家三號”。
受不了了,柳毅的自戀啊!
拆開飛機,赫然接著狂草“幾分?”。說實話,李淩天能認出來不容易,這多虧了他自己的字也很淩亂。
但是有一種淩亂叫恣意,而李淩天的字,隻是亂。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李淩天的自我安慰。)
“你看我身上的煉器學徒製服就有答案了。”哪怕是最低級的製服,但還是特製的,防火耐燒。白色的底,銀藍的線條,最閃光的還是胸口那個煉器師的標誌。
雖然這樣想著,李淩天還是拿出隨身帶著的筆寫下100。
那兩個零終於透著恣意。
然後李淩天開始折紙飛機,哈一口氣,準備,起飛!
不爭氣的飛機,還沒來得及留下優美的弧度,就一頭栽了下去。好吧,論折紙飛機的技術,還是比不過柳毅。
專業造紙飛機二十年。——柳毅
白色的紙飛機,在精神力的幫助下,努力裝作一副飛得很瀟灑的樣子,飛過了圍牆,進了李淩天的住所。
那兩個逗比一定等久了。
李淩天這樣想著,推開了大門。
“李淩天,幹得漂亮啊!”紫梟叫道。
柳毅突然把身子挪過來:“我弱弱地問一句,你作弊的吧?”
“去死,你以為我是你嗎?”李淩天一把推開柳毅。
但是他開始遲疑,要不要把鎮魂塔這個最大的秘密暴露給兄弟們呢?他的父親曾經警告過不準讓任何人,或者魔知道。
說?不說?
“別愣著了,去慶祝一下吧。”紫梟道。
“我希望這次慶祝的方式不是打水漂。”李淩天如夢初醒,回了一句。
他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慶祝的內容,最終決定捎上王導和王之畔去遊泳。
秋天在步步緊逼,再不去遊泳就遲了。
趁著夜幕,柳毅租了風雷宗內的妖獸坐騎——淩雲雕。
摸著堅硬而柔韌的羽毛,每個人心裏都心潮澎湃。
“以孕靈期的妖獸作為坐騎,風雷宗的派頭可真是大呢。”王導驚歎,“這可是相當於築基境的存在啊,我估計都打不過。”
“這算什麼,我也不是沒乘過孕靈期的妖獸,但聽說風雷宗還有更強的馴獸,至少有通妖境的。”柳毅道。柳家沒有通妖境的馴獸,這就是他們和八大勢力之間的差距。
柳毅和他們基本上無話不談,他有時就說以後要壯大柳家,金焱王國會有四大家族。
“師兄,麻煩了。”王之畔對拿著韁繩的那個人說,畢竟這一行人是不會騎雕的。
“沒什麼,反正我也是來賺外快的。記住,宗門隻給了你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在原地等我。”一般負責這種事務的都是經過訓練的弟子。
“灰哥,走!”騎雕的人吹了一聲口哨,便有強勁的逆風鋪麵而來,這個時候,還是得靠精神力。
淩雲雕的一個特點是體積大,現在上麵坐著五個人也不是很擠,另一個是飛得高,在近六百丈高空中翱翔,沒點實力還真不能坐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