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單獨的擾蠱蟲當然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影響,不過一旦躲起來,它們就會像狗皮膏藥一般,聚居在人後腦勺的位置,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的擾蠱蟲同時放出一種特有的磁場幹擾腦電波,讓人失去自我。
而被擾蠱蟲幹擾的人,通常會有兩種表現!
要麼自殺,要麼殺人!
而且通過擾蠱蟲的幹擾,人的體能會成數十倍的增加。
這樣得蠱蟲如果不是我以前聽別人說過,恐怕我也不容易發現虎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剛才我割掉虎哥的頭發,也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因為他的症狀,實在是和擾蠱蟲太像了。
不過好在自殺和殺人的這兩種可能,虎哥選擇了前者,要不然的話,虎哥的下半輩子,估計得在監獄裏頭度過了。
我手中的蝴蝶刀不停的在虎哥後腦勺上輕微的刮著,粉末不停灑落在地上,我叮囑了一聲其餘兄弟們,讓他們不要碰到粉末,他們倒也沒問為什麼,都躲得遠遠地。
十多分鍾後,虎哥整個人忽然長長得吐了口氣,然後就軟癱在了地上,而虎哥的後腦上粉末也總算差不多沒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一直刮著,直到虎哥頭皮開始泛紅後,我才停下了手。
接著,我拿出打火機,一把將地上看上去像粉末一樣的蠱蟲給燒了個幹淨。
我剛做完一切,幾個警察就從樓下上來了,見到虎哥暈過去後,警察和虎哥的兄弟們一起把他抬到了醫院。
途中我還聽到兩個警察在教訓虎哥的兄弟們,從言語間不難聽出今天這十幾個人,除了老吳,瘦子和李博之外,都還在江湖上混著。
對此,我倒是沒有太大的興趣,等警察走後,虎哥的兄弟們也都散去了,他們全都走掉之後,老吳才走到我身邊問道:“剛才你從虎子腦袋上刮下來的東西是啥?”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記得以前聽我老家的村民們說,好像是一種蠱蟲,專門幹擾人的腦電波,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我沒辦法像老吳解釋我的過去,而且目前也不可能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所以又一次用了我老家的說辭。
老吳倒是沒有懷疑,反問說道:“蠱蟲?這東西我以前聽過,聽說是西南方向,一些巫師常用的東西,虎子怎麼會……”
“這就得問瘦子和李博,虎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了。”說著,我就將虎哥今天早上被抬回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老吳聽後把瘦子和李博叫過來問了一遍,李博把和我說過的話再和老吳說了一下。
“娘希匹的!”老吳告訴瘦子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那幫人幹的之後,瘦子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走,今天晚上叫上兄弟們去幹他們一頓!”
“你妹啊,小聲點兒!”我翻了翻白眼,“這大半夜的,別吵到別人睡覺。”
雖然虎哥睡的是vip病房,但誰知道這隔音效果好不好。
“那幫家夥……”老吳拖著下巴,忽然話音一轉說道,“對了,賀鬼,今天你讓我幫你找的那個照片上的人,我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