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奕詝成婚後的第二年秋,奕詝帶領著大隊人馬來到了蒙古草原,放眼綠色的大草原,掠過初秋漸涼的熏風,風兒開始涼,草兒也開始枯了,草原上的牧民過著自己數百年不變的生活,看著他們單純的笑臉,仿佛那才是人間最真的幸福,想到這片土地在百年後的歸屬,奕詝隻覺得心中一痛,祖宗流下的土地我一分也不能丟,想到這兒,奕詝又想起了已經被英國占去的香港,另外還有葡萄牙雖然還勉強支付著澳門的租金,但是也漸漸拖拖拉拉起來,想到這些屈辱的事情,奕詝心中熊熊的燃燒著一團火,奕詝緊緊握著拳頭:總有一天,那些今日給中華侮辱的國家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一雙輕柔的小手輕輕的覆蓋在奕詝緊握著的拳頭,雖然輕柔,但是堅定的把緊握著的拳頭掰開——是真藍,隻見這位奕詝的小妻子嗔怪的看了奕詝一眼:“怎麼說都不聽,小心手上又握出血來。”一年的相處,兩人已經有著夫妻的默契,真藍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在國家大事上麵給奕詝什麼幫助,但是這並不表示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做,恰恰相反,結婚後的真藍也是忙碌的,操持著整個親王府的裏裏外外,還要照顧奕詝的身體,隨時給這個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的男人提個醒什麼的。
“我沒有事,最近幾天我難得有時間陪你玩,讓我們享受一下馳騁草原的樂趣。”說著就離開馬車,侍從們為奕詝牽來他的愛馬——一匹純種的大宛馬,奕詝叫他黑風,“來!”奕詝對真藍伸出手,可惜的是真藍雖然身為草原兒女的後代,自己卻是自幼養在深閨之中,雖然不是完全沒有騎過馬,但是坐騎一般都是溫和馴服的母馬,看著鼻響打的震天的奕詝的愛馬黑風威風稟稟的樣子,心裏還真有幾分的怵它,但是當他看到奕詝伸過來的手,深吸一口氣,就抓做了奕詝的手。
兩人一起上了馬,把真藍橫抱在懷中的奕詝看著真藍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和微微顫動的嬌軀,心中有一點自責,因為真藍自己說自己會騎馬,但是黑風顯然不是她平時騎的那種,似乎有點嚇到她了,“你可以和我說嗎?看到你這麼害怕,我反而心疼。”奕詝微微的責怪了一句。
“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做在你的懷裏,”說著一吐舌頭,“因為你一直不碰我,所以我現在變成怨婦了。”輕鬆的話是未來開解自責的自責的奕詝。
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這樣大膽的對話在這對小夫妻相處的時候也常常出現了,本來還心無邪念的奕詝聽到真藍幾乎是用鼻子哼哼出來的聲音,突然感覺自己抱著的嬌軀也火熱起來,心中暗叫一聲:真要命!不過奕詝也確實的發現真藍好象真的長大了,手中所過之處已經有幾分難言的誘惑了,配上絕世的容顏,誘惑不可謂不大,平時也許是相處的久了,雖然親昵的動作常常有,但是反而不會意識到男女之別,今天被真藍一撩撥,奕詝也覺得自己腦子裏麵名為“理智”的東西在漸漸的消失。
“啊~~”長長的低吟聲從真藍的口中發了出來,脖子上麵被身後化身為“狼”的奕詝給啃了一口,可惜的是這個孽還是自己造的,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