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我的兒子。”崔振東因為譚鶯忙的都找不著北,早就忘了這件事,剛坐下來,才想起這件事。
“家主,跟我來。”龍文鼎說。
幾人一起到了崔振東兒子在的房間,自從譚鶯失蹤,崔振東的兒子便被人二十四小時的看護在這裏,龍文鼎生怕少家主出什麼事。
看著在熟睡的嬰兒,怎麼看都像譚鶯。
“給我抱抱。”崔振東從孩子的奶媽手裏接過這個熟睡的嬰兒。
孩子醒了,但是沒有哭,一咧嘴給崔振東一個笑容。
“少家主笑了,這是少家主第一次笑。”龍文鼎很激動。
“有名字了嗎?”崔振東問。
“主夫人說等家主回來再起名字。”龍文鼎說。
“那就叫龍筱月吧,取竹下望月,悠然失心之意,這個孩子,不要參與這樣的行動,活的隨性悠然,不要像我一樣就可以了。”崔振東說。
“好,我這就取來族譜記上。”龍文鼎說。
“現在,筱月是誰來照看?”崔振東問。
“是她的奶媽,我們龍家的人,孩子體弱,生下來就死了,天天以淚洗麵,主夫人看她可憐,便讓她一同幫忙照看。所以現在還是由她來照顧少家主。”龍文鼎說。
“安排好了,我不希望筱月也出什麼意外。”崔振東看著龍文鼎說。
“家主放心,我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少家主,還有不少暗哨。少家主絕對不會有事。”龍文鼎保證。
“管家,我想問你一個事兒。”崔振東見到隻有他們兩個人,問道。
“什麼事,家住請問,如果老夫知道,一定會如實稟報。”
“這世上,難道真的有逆天之舉嗎?”
“額。”崔振東的這個問題讓龍文鼎有些摸不著頭腦,“家主要說什麼?”
“當時。龍家沒有抵禦外辱,說這件事逆天,我沒有過多在意,可是秦始皇的陵墓我們也去了,可是??????”崔振東欲言又止,“現在,鶯兒又出事了,我這心裏是真的不知道??????”
“天道茫茫,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一定的軌跡發展,萬物有生有滅,都有一定的規律,這也就是天道,順天者昌,做事要符合自然,家主做的事,老家主說是逆天之舉,但是我沒權利涉世太深的家族絕學,現在也無法評價好壞。”龍文鼎說。
“我崔振東做事講理,蒼天在上,我雖不知道什麼是逆天而行,但是我知道,隻有把小鬼子打出中國,才能保證我中華兒女不被欺侮。”崔振東很激動,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有什麼錯,可是為什麼上天總在折磨他,讓他失去了那麼好的幫手又讓他失去了最愛的人。
和譚鶯的一幕幕又像過電影一樣在崔振東眼前,從認識到相愛,是譚鶯照顧他度過了危險期,在他生命垂危時寸步不離。可是到現在,兩人都沒有真正的說過說多少話。
相愛的人,杳無蹤影。崔振東突然感覺到心裏空落落的,剛剛當了爹,卻又失去了妻子。他的心裏滿是悔恨,如果他一聽到消息就趕回龍家,也許兩人可以一起給孩子起個名字。但是現在,這一切簡單的事情因為譚鶯的缺席而變得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