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仁的忍耐力的確不如一個普通的間諜,還沒有用完三個刑罰,就已經忍不住了。
“說,我說。”李立仁大吼。
“對了,我好像也知道一些情況,如果你沒有說到我知道的情況上,那就是你故意隱瞞,後果很嚴重。不是說你想停就停了。”崔振東說。
“好,好,我全說。”李立仁咽了口唾沫,說:“我們是青峰組的成員,這個組織是帝國培養的聖嬰組織,他從世界各地收留孤兒,經過培養送回原國家,編造身份。給帝國傳送情報。我們分布在各個領域,我們甚至連自己的聯絡人都不知道,隻有在任務來的時候,聯絡人才會出現。而任務結束後,聯絡人就會消失,而且,我們是單線聯絡。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聯係我們的最高指揮。”
“你們的最高指揮是誰?”崔振東打斷了他的話。他說了半天,一點實質的東西都沒有說,但是卻讓這個組織清清楚楚的浮現在了崔振東的眼前。中國目前有多少這樣的人,估計不少,但是這都不是崔振東關心的。他隻想知道,自己的高級指揮裏,有沒有這樣的人。
“日本帝嬰計劃的總指揮岡村寧次上將。”
“你繼續。”崔振東說道。
“前幾天,我的聯絡員突然出現,他讓我搞清楚那個龍家聖物的位置,他還說,你已經死在了帝國軍人的槍下,我當時記得,龍家的聖物你曾經在山寨拿過,我想,應該會在這裏。我就去到處打聽,打聽我們過去山寨的人,有人說,你曾經把這東西放到過基地裏。我就去試試,沒想到,就被抓住了。”
“你的聯絡員是誰?”崔振東問。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但是我知道他是誰。他讓我找到東西後在天雅咖啡屋找他。”李立仁說。
“證據。”
“證據是電文,我燒了。”李立仁說。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崔振東的語氣變了。
“是,是這樣的,他給我發了電文。”李立仁聲音擅抖的說。
“在哪兒?”崔振東問。
“在,在基地訓練場左數第三棵樹的樹坑裏。”李立仁回答。
“隻是這一次,下一次就直接用刑。”崔振東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問道。
“我們接頭的暗號是:這個咖啡太苦了。對麵回:是啊,加點糖應該會好些。然後,我把盒子給他,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們接著審,我出去一下。”崔振東撇下了正在審問李立仁的其他人。
“師座,你怎麼出來了。”龍天應跟了出來,問道。
“再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他說的都是真的,我一直用真氣來探視他。”崔振東說。
“師座,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龍天應說。
“審那個咖啡館的人,我總覺得,他不是一個人。”崔振東說。
“您是說李立仁還是那個接頭人。”
“那個接頭的,這樣吧,你們幾個先去那家咖啡館看看,我們的情報有沒有在那裏設點?”崔振東問。
“有是有,但是我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調查。”龍天應想了想。
“師座,我有辦法搞清楚那裏有幾個他們的人。”龍天應悄悄對崔振東說:“我們可以??????”
“按你說的辦,不過要派我們信得過的人。”崔振東安排,他現在還不方便出麵解決。
一天後,天雅咖啡屋?????“老板呢?叫你們老板出來!”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大吃大喝後,開始叫老板。
“我是老板,幾位有什麼事嗎?”咖啡屋的老板聽外麵說出事了,立即趕了過來。
“我們哥幾個覺得這咖啡不錯,想盤下這家店。”那幾個混混中的一個說道。
在天下都不太平的年代,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都有發生,真正的弱肉強食才不會將任何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