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坐好了。”審問崔振東的警察顯得十分傲慢,他認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麼幹這些事情的人全都是亡命之徒,如果不在氣勢上壓倒他們,就會對後麵的審問造成不小的困難。
“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否則,爺爺有辦法撬開你的嘴。”
崔振東心想:“要說玩陰的和審訊人,老子是你的祖宗,你還這麼傲。”但是崔振東什麼都沒說。
“姓名,年齡,那裏的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無論什麼時候,警察與嫌疑犯的開場白都是相同的。
“去叫你們的局長來,否則,你就會吃不了兜著走。”崔振東不想玩下去了。他來的目的就是怕譚家的人受到傷害。因為他基本可以斷定,這次不是演戲。因為,任何一場戲的成本都不需要這麼大。
“哈哈,你他媽以為你是誰,還叫局長。你不老實點,老子叫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那個審訊他的警察也有些生氣。到這裏還在擺譜。你是局長抓的,要是和局長有關係,局長會抓你嗎?
“你想死。”崔振東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把槍,警察都還沒反應過來,槍都已經指到了腦門。
“別,別這樣。”那個警察呆住了。他沒想到有人會在這裏拿槍指著自己。
“叫你們局長。”崔振東的聲音很冷,讓那個警察誤以為這個聲音是從地獄發出來的。
“好,好。”那個警察顫抖的接通了局長辦公室。
“局,局長,有人找你,你到三號審訊室一下。”警察說完,看了看崔振東,崔振東點了點頭,才把電話放下。
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幹什麼這麼著急。你不知道??????”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個帶著手銬的人用槍指著那個警官。
“你,你在幹什麼?”局長當時就蒙在那裏。發生了這麼大的命案,沒想到這夥人還真的是亡命之徒。
“去叫日軍駐哈爾濱的最高長官,馬上!”崔振東流利的日語讓他們都吃了一驚,完了,踢了石頭。
麻生野智正在欣賞著藝妓的表演,清酒不錯,而且味道正宗。他今天很高興,自己的升遷指日可待了。
“司令官,警察局出事了。有人讓你過去一下。”副官敲開了門,說道。
“什麼事?”麻生野智問,他對發生的命案還一無所知。
“黑川小隊全軍覆沒了,他們在譚家那裏發生槍戰。”副官說。
“納尼?沒有命令,他們怎麼能擅自行動!”麻生野智暴跳如雷。今天特高科的成員剛剛要檢查哈爾濱的情況,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槍戰。這絕對能讓他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走!去警察局。”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壓下去。可是他沒想到,把他叫到警察局的就是他自己認為的貴人。
“您來了。”警察局局長見到了麻生野智就仿佛見到了定心咒一樣,本來這麼大的命案,就應該交到軍方處理。
“八嘎!”麻生野智二話不說,就打了警察局局長一耳光。警察局局長也隻能捂著臉走到麻生野智後麵。
“麻生長官,我們的人被控製了,您去看看。”負責處理這件事的日本軍官對麻生野智說。
走到了審訊室,麻生野智看到了崔振東正在一個警察旁邊,手槍在他的手裏不斷的玩出花樣,仿佛隨時都能射出一顆要人命的子彈。
麻生野智瞬間就心涼了半截:“木村長官,你怎麼在這裏?”
“現在能把我的手銬打開了嗎?”崔振東的聲音很輕,仿佛這件事與他沒有關係。但是麻生野智卻打了一個冷戰。他知道崔振東發怒了。
“打開啊!蠢貨!”麻生野智命令道。他知道,自己的生涯有可能就此終結。
手銬被打開崔振東活動了一下手腕。對麻生野智說道:“我想單獨和你說點事情。”
麻生野智會意,“你們都出去。”麻生野智命令道。
“沒想到,哈爾濱竟然混亂成這樣,我有一個問題,麻生司令,你的部隊為什麼會在夜間出發,你知道情況嗎?他們要執行什麼任務?”接二連三的問題,讓麻生野智亂了陣腳。
“請您息怒,我,我真的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命令我的部隊在夜間武裝進入哈爾濱,這一定是個誤會。”麻生野智慌亂的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
“這麼說,你的部隊在沒有你的命令下,就能擅自行動?”
“不,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調查出結果,然後彙報給您。”麻生野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