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城點點頭,突然伸手輕輕觸碰她的唇角,“這兒怎麼破了?”
連初微微一退,“不小心咬破了。”
殊城心裏閃過一絲異樣,忽然想到了某些激情難耐的時刻。
怎麼可能?
他按下那絲莫名其妙的心緒,捏捏她的鼻子道:“還是那麼毛毛糙糙的。聽說你現在可是了不得的緝毒女英雄,怎麼個英雄法?待會在飛機上好好給我說說……”
待會到了飛機上,連初卻隻是靜靜趴在他肩膀上睡覺,那樣她還嫌不夠,硬要伸手過來環住他的腰,盡管那個姿勢很別扭。
殊城無奈,隻有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乖,睡吧。”
她不久就睡著了。這飛行途中的十幾個小時是她半年多來睡得最好的一次。
有那麼一瞬間,她迷迷糊糊想:如果飛機永遠不會停下來就好了。
回到桐城已經快淩晨二點了,殊城踏進闊別已久的家,心中忽然湧起無言的悵然和感傷。
經過這一場生死考驗,他忽然覺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隻要他和連初能平平安安在一起就足夠了。
走進臥房,連初按按他的肩膀道:“累了吧,先去洗澡吧。”
他轉身環住她,低頭就繾綣地吻起來,輕而易舉、意亂情迷,他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聲道:“一起洗。”
連初微微一凝,過了一會,輕聲說道:“我那個來啦。”
殊城看她低頭難言的模樣以為是不好意思了,微微歎氣著揉揉她的頭發道:“唉,沒想到回家了還要繼續當和尚。先放過你這次,過幾天要好好補償我。”
連初低低地“嗯”了一聲。
殊城一笑去了洗澡間。
在另一個洗澡間裏,連初褪盡衣衫,呆呆看著鏡中滿身的紅痕,突然用力打開水管,將開關旋至最大。和著“嘩嘩”的水流拚命壓抑著喉間奔湧的哽咽。
幸好現在不是夏天,連初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出來,殊城靠在床頭,看著她和他一模一樣的情侶睡衣就笑了,“過了,連初。”
連初走過去,關了燈,爬進他的懷裏。
殊城抱著她渾身舒泰地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終於又可以抱著老婆睡覺了。”
連初哼哼地咬了他一口。
一個小小的動作,將往日的情火全部點燃。他側過身,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
“不,我……”
“我知道,我知道,”他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啞聲說:“我就隻想好好摸摸你。”
他的手伸進她的前襟、肩袖、後背,溫柔的撫摸著每一寸肌膚,撫摸著思念多時的妻子。
他的身體滾燙一片,那手卻憐愛之極,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珍寶。
連初再也無法忍耐,拉出他手,殊城微微一怔,“讓你不舒服了?”
他總是這樣,從來把她的感受放在自己之上。
人們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可他總把她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連初……”
她沿著他剛硬優美的軀體緩緩滑下,停在他的腰際,輕輕拉下。
還是如記憶中一般,驍悍巨物又惹人憐愛,她溫存愛憐地觸碰它。
溫熱的鼻息拂上那個地方,殊城一瞬間心跳都快停滯,他撫住她的頭發啞聲道:“不用,連初,你不用為我做這個。”
她輕輕抬頭:“我願意,我願意為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