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啊,我的兒……”劉太妃步履蹣跚,邊哭邊三步一摔地走到楚子揚身邊去,用力掰開他的手奪去了劍棄了,後也癱跪在地上,輕捧著他的臉查看著他的傷,心疼非常,哭聲越發哀切起來。“你還不快跪下!混賬!你瘋了你瘋了啊,你要作孽,何不拿劍殺了我先,讓我死了落個清靜沒命來操心你,也算你這混賬全了孝道了……”
撕心裂肺哭了一場,劉太妃才將楚子揚的情緒滅了下來,母子倆跪在一處互哭互訴過後,劉太妃恍然回神,立刻跪正了身子,抬頭望向楚子凱與虞昭,滿是惶恐求道:
“請陛下息怒,四王他心性良善,才會遭那賤人蠱惑,今日一時鬼迷心竅冒犯了陛下,全是因我沒有教好他,你若要遷怒,就取了我的性命吧,饒他這一回。”
楚子凱沉聲道:“朕暫且不咎他的死罪,但絕無二回。”
“謝陛下,謝謝陛下,”
劉太妃鬆了口氣,嗚咽著謝恩。楚子凱側眼給馮運遞了個眼色,馮運意會,快步下了階梯去扶起了劉太妃。虞昭也悄聲示意蓮葉茉香回殿裏提了兩個碳籠出來,又令她們交給了侍奉在劉太妃兩側的宮女。
劉太妃忙哆嗦著道謝:“謝陛下與懿妃娘娘關切。”
“太妃侍奉先帝多年,朕自該讓你安心頤養天年,凍雨刺骨,還請先回宮吧。待會兒朕會讓老四去您宮裏給您請安。”
被好聲譴返,劉太妃不好再待下去,轉頭擔憂地看了看跪在雨地裏的楚子揚,又忍不住為他說情:
“陛下還請明鑒,子揚自小承蒙先帝父訓,從來都知要尊兄忠君的道理,今日當真是一時糊塗,陛下仁厚,切莫與他計較……”
“太妃不必多說,”
話還未完,便被楚子凱打斷了。
“他有他的事由,朕有朕的道理,總要辯個清楚分出是非來,太妃年事已高,若想要為子謀福,保重自身便是最好。”
聽是此,劉太妃雖仍忐忑不安,卻不敢再三逗留了,被人扶出了朝暉宮的門。
四下又肅靜,不等楚子凱出聲,被挫去鋒芒的楚子揚居然大轉了態度,垂頭喪氣,主動俯首行禮認了罪。
“臣知罪,懇請陛下恕罪。”
楚子凱將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但見他好歹麵上服了軟,也不欲非將他的退路全堵死,恩威並施給了處置。
“朕知你沒那麼容易想明白,此時也隻是怕牽連你母妃等才忍下了火罷了,不會是真服氣,事已至此,朕開恩容你去與劉太妃告別,再回去料理了虞珠的後事,後就去邊境待幾年,戍邊期間革去一切爵位優待,靜心之餘好生反思一下今日之過。”
“請陛下不要多心,臣已誠心悔過。”
凜冽寒風將楚子揚眼眶裏的淚水吹盡了,他如認清了現實般神色漠然,坦然受領旨意。
“今日是臣弟衝動了,陛下說得不錯,為人臣子眉目低垂不知全麵,便該信服於君威,臣弟已想通了此理,自知衝撞了陛下與懿妃娘娘是罪,甘願領罰,謝陛下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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