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弗雷爾卓德寒冰刺骨,極低的溫度使得入侵弗雷爾卓德的諾克薩斯士兵瑟瑟發抖,怪不得於幾倍蠻族的人數,還被打的無反手之力。

蠻族,世代居住於相連弗雷爾卓德之地的冰原之上,對於寒冷早已經無比適應。

隨著時間推移,諾克薩斯再一次全軍出動,排著整齊的隊伍向著蠻族所在方向行駛而來,於此同時,蠻族坐落的山穀裏,隨著泰達米爾的聲音落下,蠻族內所有人也開始帶著無盡戰意,走出山穀,向著諾克薩斯營地進發。

在一處空曠巨大的平原雪地峽穀中,兩軍遙遙相望,平原雪地,因為地勢寬闊,即使容納幾十萬人也不顯擁擠,說是峽穀也不為過,因為兩邊是起伏山巒。

這裏曾經是弗雷爾卓德通往外界的道路,也可以稱之為弗雷爾卓德的國門,隻是弗雷爾卓德早已經與外界斷了聯係,極少有人離開或是進來,畢竟弗雷爾卓德的氣候,不適應外麵的人們,而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裏的人們早已經習慣了這裏的每一片土地,也沒有離開的想法。

三百年前,來自與德瑪西亞的一名法師來到弗雷爾卓德通往外麵道路上的一片濕地淘金,雖然幸運得到了一名強大巫師的寶物,但也不幸的被那名強者留下的詛咒變得不人不鬼,猶如亡靈一般,但也得到了強者的傳承,從而成為一名亡靈巫師。

他占領了那一片濕地,並且將它定為他的領地,任何人不許踏入濕地一步,因為詛咒全身變得猶如骷髏,他內心自卑,所以不願讓人看到自己醜陋的樣子,所以全身包裹著極為寬大的長袍,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就連麵孔都不露出,更不喜歡被別人打擾,所有膽敢踏入嚎叫濕地,挑釁他權威的人,都變成了他手下骷髏大軍中的一員。

久而久之,濕地成為了瓦羅蘭大陸讓人聞風散膽的死亡之地,比起死亡沼澤還有過之而不及,更是阻擋住了弗雷爾卓德通往外麵的大道。

每天晚上,濕地總是傳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那些不聽勸告闖入其中的人們臨死前不甘的怒吼,絕望的呼叫,哭泣與哀求,猶如回音一樣,每晚都蕩漾在那片濕地,人們漸漸將之稱呼為嚎叫濕地。

弗雷爾卓德陸地僅有的幾處地方可以通往外界,一條是嚎叫濕地,一條是繞過嚎叫濕地,從德瑪西亞臨近邊緣的叢林穿過,隻是那條道路極為凶險,還有一條是翻過鐵刺山脈,但是鐵刺山脈更是無人可以通過,其中凶險不下於瓦羅蘭大陸上的絕地。一條往弗雷爾卓德東北方向,穿過無數雪山,越過無數叢林,路程極為遙遠,但卻是比較安全,從那裏可以進入皮爾沃特夫。

峽穀中,兩隊人馬都爆發著無窮戰意,隻等領頭之人下命令,一舉衝向對方展開廝殺。

場上劍拔弩張,戰況一觸即發,隨著瑞文與泰達米爾互相打量結束後,同時舉起手中的劍和刀。

"殺"

"殺",兩人同一時間,同一個動作,同一個命令,早已經整裝待發完畢,心中憋著一股欲望的兩邊人馬,開始大吼一聲,全部朝對方衝了上去,廝殺在一起。

怒吼聲,廝殺聲,武器相撞的的聲音,場上的戰鬥極為慘烈,蠻族勝在天時地利,在及其寒冷的弗雷爾卓德雪地上,他們不畏寒冷,不懼死亡,勢必要將一腔熱火灑在對方身上,加上蠻族好鬥,以一當十也不是毫無還手,每一人都視死如歸的衝上去,手斷了,腳踢,腳斷了,用身體絆倒對方。

諾克薩斯勝在人和,十倍左右於蠻族的人數,前麵的死了,後麵的又撲過來,如果說蠻族是無所畏懼,一個勁的往前衝,好鬥的他們,身邊族人的死亡更是能激起他們的怒火,從而大殺特殺,猶如有用不完的力氣,直到流盡身上最後一滴血,直到再也無力起來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