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在那邊自言自語什麼?”
“啊?沒什麼,飯已經做好了,可以過來吃了。”我僵著笑臉將菜都擺上桌,飯也幫宙盛好。
“這好像是第二次吃我老婆做的飯哦。”
宙坐在餐桌上後還不忘調侃我,他夾了一口菜後,做出了享受的表情。
“不錯,我老婆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當然,不過還是沒有老公你的手藝好。”我也不忘給老公灌迷魂湯,省的以後老公經常讓我做飯。
當我們吃完飯,宙的手機就響了,接到電話的宙,臉色並不是很好。
“怎麼了?”我擔心地問。
“醫生說那個女人醒了,不過她好像失憶了。”
“失憶?”我的音調不禁調高,搞什麼啊,這樣也能失憶?
“不管怎麼樣,我必須要先去醫院一趟,你先在家休息吧!”
“不要,我要一起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突然很害怕宙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算了,有什麼事我解決就可以了,老婆就好好在家休息吧,乖~”
宙拍了拍我的臉後就出門了,我坐在沙發上,心情無比地沉重。看著抱枕上的偶像圖案,深深吐了口氣,“你說,我老公會一直一直呆在我身邊不離開嗎?”
這天晚上,我將偶像演過的電視劇拿出來看,一集一集地看,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去,宙都沒有回來,我打他的電話也沒有人接,我焦急地無法入眠,就這樣在沙發上等了整整一個晚上。
早上六點,原本是宙起床為我準備早餐的時間,但是今天我卻瞪著眼睛饑渴地望著房門,猜測著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布穀布穀…布穀鳥的鬧鍾報了早晨八點的時間,但是宙依然沒有回來,我拿出手機撥打了曉梅的電話。
“曉梅,宙到公司了嗎?”
“到了,而且她還帶來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沒有來公司?你們都公布關係了,宙怎麼沒有帶你來公司?你是生病了嗎?”
“你是說他現在在公司?而且身邊有個奇怪的女人?”難道說宙將那個受傷的女人帶到公司了?
“對呀,這個女人渾身是傷,而且很黏你老公啊,更奇怪的是宙王子都沒有變現出不耐煩,還將她介紹給大家。”
“介紹?那個女人不是失憶了嗎?宙是怎麼介紹的?”
“他也隻是說那個女人叫蔓茵,對了,那個女人好像有一對銀眸。”
“蔓蔭,銀眸,哈哈…”我掛掉電話後不禁苦笑道,一個名字一個象征性的眼睛幾乎讓我可以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了。
不行!我不能讓自己處於被動的位置,我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但是一夜未睡導致腦袋有些暈眩,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很沒出息的我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上的痛還是因為精神上的折磨而放聲大哭,哭得聲嘶力竭。
墓夜雪,不可以這麼沒出息!我爬起來將眼淚擦幹,停頓了一會穩定了下情緒,連忙出門了。
來到公司後,所有人見到我都麵帶笑容,親切地喊我總經理夫人。
“虛情假意就免了,以前怎麼對我,現在還怎麼對我就行了,我依然隻是那個墓助理。”說完,我不顧他們是什麼表情就直奔總經理辦公室,我並沒有敲門就直接將門打開了。
但迎接我的是一個文件,它就嗖的一聲在我眼前劃過。臉頰有些刺痛的感覺,我伸手摸了摸,有些濕濕的,是血嗎?好像是的。
“誰準你沒有敲門就可以進來的?”宙用很嚴肅的表情看著我,那個表情傷到了我。
我心痛地看著一直靠在宙身上的那個女人,“我是你老婆。”
“我老婆又怎麼樣?規矩就是規矩,就算你是我老婆,規矩也不能破。”
一個晚上而已,宙就變得好陌生了,昨天他還那麼溫柔地對我,今天他卻抱著別的女人對我說著嚴厲的話。那個女人,那個叫做蔓茵的女人對他的影響力還是那麼大,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
“好,不能破,那麼總經理,上班時間不能打情罵俏不是嗎?可是看看你自己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她不一樣,她現在是病人,她失去了記憶,她現在非常缺乏安全感。”
“病人?她是病人就可以這樣靠在你身上是嗎?她是病人就可以打破你的原則是嗎?他是病人就可以讓你這樣對我是嗎?”我承認我瘋了,我快要被眼前的景象逼瘋了。
“你不要這麼大聲音,你會嚇到蔓茵的。”
我看著宙非常體貼地將手放在那個女人的耳朵上,那種小心翼翼嗬護的神情直接戳破了我的心髒。
“好..好!我不吵你,不,應該說我不吵你們了。”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當我關上這扇門的時候,我也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