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博一踉蹌,就爬到了關河的腳下;那宗主更是臉‘色’難看。
看到關河這一下輕描淡寫,鬼長老心中暗自心驚:“這樣就破開金芒雷電環繞陣,這個關河的修為應該是已經到了白階九級的巔峰,並且隨時可能突破到青階。”
“一個白階的長老,卻在一個紫階的修仙士手下,落得如此狼狽。”關河不禁歎了一口氣:“也難怪你那寄煉的靈勁氣團,會有人敢煉化了。”
“宗主!”
黃博卻是深知關河的心境,護短非常;當年他在數萬修仙士麵前向鬼長老磕頭求饒;事後,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處,反而是這關河尋了一個機會,大大的教訓了一下鬼長老,因此才解下了惡端。
“當年你和鬼雄一戰,都是紫階修為,卻還說得過去;現下,你已經是白階,卻怎麼還是淪落如此?”關河怒目盯看向黃博:“你簡直是玷汙了長老這個稱謂!”
黃博臉上驚惶:“宗主,我亦是和鬼雄相鬥,耗盡了靈勁;才會遭到這個紫階小輩的欺辱。若是我靈勁尚有一息,擊殺這個小輩,隻在翻手之間!”
“是啊!果然是翻手之間!你都成了這副模樣!還敢妄言!滾!”關河口裏嗬斥了一聲。
兩個衣衫華麗的修仙士就上來,扶起了跪伏在地的黃博。
“慢來!”
淩樞卻是踱步上前,口裏喊出這兩個字。
諸人頓時都是一下側目。
“我若能承受那九字真言訣兩字攻擊。黃長老就要向鬼長老下跪求饒的。這個約定,不作數了麼?”淩樞口裏說出這句話來;那些乾坤宗的修仙士都是麵‘色’一寒,素壁和元甲臉上也是一變。
甚至就是鬼長老都是一愣。
“哦。有這樣的說法麼?”關河臉上帶著笑意,卻是看向那一眾乾坤宗的修仙士;那些修仙士都是不發一言,麵麵相覷。
“這...”
司馬長老還想狡辯兩句,終於還是沒說出什麼來。
“讓那個丟人現眼的家夥,滾過去!”關河一揮手。口裏又補充:“由今日開始,去掉他的長老身份,讓他給我打掃乾坤宗的三年山‘門’!”
黃博臉‘色’一變。卻也明白:自己被打得怎樣慘,都不重要;要是傷了顏麵,那是關河最在意的。
那黃發的老者。盤‘腿’坐在一朵雲團之上,飄到鬼長老身前,單‘腿’而起,然後跪了下去;恨恨的盯看了鬼長老一眼,退回到了乾坤宗的諸人中間。
“這樣可以了嗎?”關河掃看了一眼陽明‘門’的修仙士,口裏又說:“要不要再讓黃博去給你們陽明‘門’也打掃幾年的山‘門’。”
“不必,不必...”素壁趕緊上前施禮。
“不必麼?我看問你這個長老還是沒用,原來陽明‘門’除了薄玄,卻該是聽他的了。”關河卻把眼神看向淩樞,“你就是淩樞吧?”
“嗯。呃!”
淩樞的心唰!的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沒有料到這位乾坤宗宗主既然也知道他是誰,兩人地位相差太大了,實力上來說,更是天壤之別。盡管他剛才大膽提出了那樣的約定。此時被關河這麼一注視,還是感到通體生出寒意來。
“淩樞,這便是乾坤宗宗主關河。就算是薄玄‘門’主都禮讓他三分,仙盟中的修仙士也都給他很大的麵子。你參拜一下吧。”
鬼長老卻是突然開口,顯然是提醒淩樞,此間的事情。能忍則忍,不要抵觸。
“是,我就是淩樞,關宗主有何指教?”淩樞調整身心,看向關河,盡量冷靜的回答。
“你這術決頗為奇怪,該是鬼族術決吧?”關河眼神落到了他身上凝結的刻風冰甲上。
“是,我本是黑支弟子。”淩樞卻不直接回答,而是這樣含糊的回應。
“我看黑支鬼長老的術決也不如你吧,你這術決倒有幾分像是鬼主前輩的傳承。”關河環看了一圈。
淩樞微微退後一步,口裏平靜的回答:“是。”
“你膽子倒不小,術決‘精’妙本是好事,但是你不用來對付煉魔者和惡修,反而用於對付我乾坤宗的修仙士。真是不錯。你以為,仗著術決的‘精’妙,就可以為所‘欲’為?嗯!”關河臉‘色’突然一變!那幾個衣著華麗的乾坤宗修仙士,都感到寒冷無比,嚇得臉‘色’慘白。
這乾坤宗的宗主,一出口就是訓導的話;並且他排解怒氣的方式就是擊殺那些衣著華麗的修仙士;這樣的怒氣,卻要擊殺幾人。
“不知道關宗主哪裏說我為所‘欲’為了。”淩樞也覺得壓迫力滾滾而來,有些窒息,但是他仍舊不肯就此弱了聲勢,提起力量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