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這‘混’蛋!是看到這個陽明‘門’叫什麼的君少卿的修仙士如此英俊不凡,就過來和我搶麼!”焰蠍朝那血袍人吼喝了一聲,隨即轉臉朝君少卿一眨眼:“嗬嗬,卻沒想到,我要擊殺的修仙士,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嫵瓶亦是身材傲人,穿著一身近乎透明的紗衣;和焰蠍相較起來,倒也是風姿各異,‘誘’‘惑’相同。
“你們是什麼人?”君少卿冷目一橫。
“哎呀,何須那麼快便表明身份?”焰蠍一笑,眼光沿著君少卿的身體輪廓一遍瞄看,口裏慢悠悠的說:“你別管我是誰,我們能夠在茫茫人海中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你不用說太多的話,我們試試找一個清幽雅致的地方,猜猜對方的個‘性’如何?什麼身份?有什麼興趣?然後再一起研究一下雙修的術決,豈不是很好?”
君少卿年少風流,但是成為修仙士以後,收斂不少,麵對焰蠍的這種赤-‘裸’-‘裸’挑逗,卻也是眉目一皺:“你們便是那些惡修麼?”
“真是無趣,你倒是‘浪’費了你這一身的倜儻形貌。”焰蠍歎氣了一聲。
“嗬嗬。”嫵瓶一笑:“都不用找一個清幽雅致的地方,我就可以知道你和我的個‘性’一樣,從你的言語之中顯然是來誅殺我們的,至於你的興趣。我看除了男修也就沒有太多了。”
“這些話,若是他說出來,倒是有一番風流的味道,從你這‘女’修者嘴裏說出來,讓我一陣悸動。”焰蠍輕‘吟’一笑:“我對‘女’修者素來沒有什麼好感,不過這一點倒是很願意和你商討一下,那就是...”
焰蠍話語一落,手中的長錐便毫無預兆的朝嫵瓶‘射’了過來。
“嘭!”
一聲爆響!
嫵瓶臉‘色’變得慘白,身前一個葫蘆已經碎裂;再看那個血袍人卻飛騰過來,一把將那馬上就要刺中嫵瓶的長錐握住;三道勁芒一閃,山林的地上頓時轟出一個大坑來。
“血袍!你要幹什麼!”焰蠍惱火的朝那血袍人吼喝了一聲。
那血袍人抬起手來,朝君少卿一指:“那,是你的。”然後朝嫵瓶一指:“這,是我的。”
“血袍!這可是我負責的路徑!你將這個‘女’修者引到這裏來,便隨我處置!”焰蠍口裏惱火的叫了一聲,手中的長錐一動,將血袍人拍到一邊。
“‘抽’簽,是人。不是路徑。”血袍人卻是木然的又說出這句話來。
焰蠍恨恨的盯看了嫵瓶一眼:“陽明‘門’竟然有這樣的‘女’修者,你不可殺了她,我要你帶活的回去,煉製成我的‘淫’-奴。”
“隻要軀體不壞,死的亦可煉製。”血袍人口裏呆然的說完,又補充:“煉製完成,我要先用。”
“好了!好了!動手吧!”焰蠍不耐煩的抬起‘腿’,狠狠的踢了那個血袍人一腳;那血袍人也不以為意。
君少卿看著眼前的這兩人,剛才焰蠍的一擊,威能實在驚人;心裏便也猜疑:“難道這兩人便是那些惡修?”
焰蠍盯看向君少卿,卻是又‘吟’笑起來:“讓對鬥於你,我可怎麼忍心,不過讓血袍這種粗魯的家夥動手;我就更不放心了;看你這‘精’雕細琢的模樣;我動手的時候,該要怎樣小心才是。”
嫵瓶在麵對過焰蠍那樣一擊後,心中驚懼非常:她亦是反應迅疾,迅速的放出一隻‘藥’葫抵禦,卻被焰蠍的長錐一下擊爆;那種勁力的威橫,讓她的一張臉嘎然雪白。
這時就見那個血袍人緩緩而動,站到了她的身前;那血袍人身上泛起微微的紅芒。
“咕嚕”
發出一個響亮的吞咽口水的聲音,血袍人身上盡管全部用那種猩紅的血‘色’長袍包裹,但是那種‘淫’褻的味道還是濃鬱的散逸出來;讓嫵瓶生出一種感覺:就像是被剝光了衣衫,被一群‘色’-‘欲’高漲的男修者圍看著一般。
盡管那個血袍人隻是一雙眼睛盯看著她;卻讓她完全生出一種被圍看的感覺;那種目光的灼熱,一下便讓她的身體鼓脹起來;身體裏誕生一種忌意,卻又有強烈的期待。
“嫵瓶師妹小心,這個血袍人修煉的術決,應該就是傳聞中的合歡‘欲’-火。”君少卿清澈的聲音傳進了耳中。
嫵瓶這才麵紅耳赤的清醒過來。
“好厲害,知道我的術決。”血袍人回看了君少卿一眼。
焰蠍卻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能知道合歡‘欲’-火,這個陽明‘門’的英俊修仙士,該也有一段放‘蕩’不羈的風流往事;這倒是好了,我還擔心你的經驗不足;這卻是我多慮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