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樞。這名字好熟悉。”田九腦海裏紛紛‘亂’‘亂’,卻是怎麼也想不起在那聽到過。
腳踏藍芒四溢的刻風惡刃,淩樞雙手負在身後,一身黑衣拂動,黑黑的頭發披散;便在那樣‘激’‘浪’翻湧之下,踱步縱行,他的身下,是濺起的血‘色’‘浪’‘花’;他的對麵,是模樣猙獰的青龍。
這黑衣的修仙士,踏著刻風惡刃疾‘射’到了水潭之上,停立在青龍對麵,身形盡管沒有敖四海那麼高大,但在仰頭看著天‘花’板的四合會幫眾的眼中,卻自有一種恢弘的威勢。
那樣的身形,和青龍巨大的身軀一比,更顯得渺小;但是看在諸人眼中,卻隻覺得那青龍和‘激’揚的水‘浪’,都似乎變得模糊一般;真正的清晰的便隻有那個‘挺’身而立的黑‘色’身形,和那一柄藍芒流轉的長刀。
“嗷!”
青龍嘯叫一聲,由於淩樞斷掉它的一爪,已經完全將淩樞看著生死大敵,那樣一嘯叫,便是道道的青雷落下。
“這條青龍具備雷屬異能。”向任眼中的擔憂不減。
“轟!轟!轟...”劇烈的爆響連連響起。
就見淩樞接連的揮刀,便是一**藍芒刀勁疾‘射’出去,和那青‘色’的電光相擊一處。
依照淩樞刀芒的勁力來看,卻是比敖四海要弱上不少;那種簡單的揮劈,更不若敖四海的刀勁那樣顯得氣勢無匹。
普通。
這便是那些幫眾輕易就能歸結出的兩個詞,無論是淩樞這個人,還是他的刀勁,都充分的體現出這樣一種特‘性’:普通,卻不凡。那樣簡單的刀勁看在這些幫眾的眼中,卻有一種撼動心魄的感覺。
青龍雙眼充血火紅,巨爪不斷揮動!一道道的爪影淩厲‘射’出,破空疾‘射’。
“好!”淩樞沉聲輕喝了一聲,身形陡然的一動,那藍芒靈勁頓時裹繞全身;急速的在空中的盤旋,那柄刻風惡刃則是裹繞翻飛外圍,一圈圈‘波’動,散逸出一**的藍芒。
此時淩樞縱身和盤旋的虛影看上去,更像是一條藍瑩瑩的巨龍。
“唰!”
就見淩樞在空中一頓,緩緩的站定,然後雙‘腿’微微分開,懸立空中。刻風惡刃卻是盤旋飛動,然後緩緩的懸浮在淩樞的身前。
“做菜,不是第一次了。”
淩樞便說出這句話來,雙手一下握住懸飛在身前的刻風惡刃刀柄,那些在空中疾‘射’的藍芒頓時一合,猛的一下聚合到了淩樞身上。
“呼!”
廳中響起一陣疾奔的聲音,一個身著釣龍台服飾的中年人,騎乘一匹電光馬奔‘射’進來。一下跪在了田九麵前。
“飛騎!你回來了!怎麼樣!乾坤宗的長老何時到!”田九一把按住了地上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急喘幾口,幾次想要開口,都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哇!”
中年人大叫一聲,暈倒了過去,顯然是脫力太狠。
“啊!你可不能暈倒啊!”田九更加驚慌,端起旁邊的一碗水潑了上去,那中年人也沒有醒過來。隻能驚慌的搖晃大喊:“快醒過來!快醒過來!”
向任幾步竄了過來,看了一眼田九;那胖胖的掌櫃趕緊說:“這就是派到乾坤宗求助的飛騎!一來一回都是全力,脫力暈倒了!”
“脫力暈倒麼!”向任皺了一下眉頭,靈勁運轉,伸手一把扯住飛騎的手。
“你要幹什麼?”田九擔心的問。
“叫醒他!”向任話語一落,手中的靈勁一動,便生生將飛騎的手扯了下來。
“啊呀!”
鮮血四濺,那飛騎頓時慘叫一聲,醒轉過來,整個身體都在‘抽’搐;顯然疼得厲害。這樣扯斷人的叫醒方式,讓田九臉上在此一白,由於他靠近飛騎,頓時濺得一臉的鮮血。
“乾坤宗的長老什麼時候來!”向任卻不管飛騎已經疼得幾乎發狂,開口詢問。
“啊!啊!”
那飛騎卻猶自慘叫不斷。向任抬起手來,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扇過去,這樣挾帶的靈勁的一巴掌,頓時將飛騎的扇得鎮定下來。
“乾坤宗的長老什麼時候來!”向任又問,那飛騎塄看了向任一眼,趕緊回答:“我在半途上,卻遇到一個陽明‘門’的修仙士,她聽我說到這件事,便表示可以幫忙,就在‘門’外;乾坤宗的長老也已經收到訊息,會立即趕來!”
飛騎口裏說著話,吐出滿嘴的鮮血和被扇掉的牙齒。
“陽明‘門’的修者?”向任詫異了一下,便見眼前紫光一閃。一柄青氣流轉的長劍上踏著一人,徑直‘射’進了屏風古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