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境卻是將贏冰摟得更緊,臉上欣然的看向穀老:“不,她是贏冰。”
“哎呀!你小子真是糊塗了!”穀老完全的無措起來,看向對麵的淩樞,口裏又大聲的吼:“不管你了!這些事情我沒看見!你們快出手,先誅殺了對麵這個修仙士再說!”
“好!”
關境和贏冰同時應了一聲,話語剛落,這樣的情形之下,那兩人卻是相視一笑。
“呼!”
就見無數的煙氣拳頭破空擊來,淩樞站在那,完全的感受到那淩厲的氣勁刮麵。將手中的刻風惡刃緊緊一握,拄在身前。對麵除了密集的煙氣拳,飛動的眼珠,巨大的銀蛇,還有數十頭異狼。
淩樞盯看著身前的情形,卻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腦海裏卻疑‘惑’的想:“為什麼麵對這樣的凶險情形;自己腦海卻想到了年幼時在得知不能參加證仙台預選,不能獲得一百兩銀錢的事來。是啊,麵對這些情形,自己還可以拚搏一下;但是還是孩子的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
“絕望。是的,真正的絕望不是來於這樣殊死的搏殺,而是一些事情讓你根本的感到無力可為。”淩樞心裏這樣想著,渾身的靈勁運轉;手中的刻風惡刃卻是在身前懸停一擺。
“六殺,天翻!”
藍芒靈勁由刻風惡刃上一‘蕩’而出,淩樞‘挺’身向前。
“他這是要幹什麼!”
穀老完全不能理解,就見對麵一身黑衣的修仙士淩樞,已經完全將他全身的靈勁運轉釋放;這個老者目光審視之下已經明白:淩樞隻要在他體內的靈勁消散殆盡,便定然要形神寂滅。
“這樣的殊死一搏,無論輸贏,他都會死!”穀老心中這樣一想,便朝身後喊:“關境小子,贏冰,迅速後退;淩樞這一擊是他全身勁力的一擊!不要和他抵禦,讓他靈勁散盡而死!”
看到淩樞滿頭的黑發披散,身上的黑衣劇烈拂動,眼睛嘴巴鼻孔都開始向外滲血;關境和贏冰也都明白過來。
關境手一揚,那漫天的眼珠便迅速朝後疾飛;贏冰亦是將靈勁往後一拉,那條銀蛇便蜿蜒退後。
見到那些人速退,一個玄甲軍便忐忑的回頭詢問:“孟仙師,那幾個泉玄宗的仙師,不知為何,都開始後撤。”
孟衝放眼看去,就見淩樞身上的藍芒大盛,心念翻騰之下,取出一顆圓潤的珠子就朝那扔了過去。
“孟仙師,看那個修仙士的修為十分驚人,我們的異狼若是沒有了那些泉玄宗仙師的協助,會死傷殆盡的!”那個玄甲軍擔憂的說。
孟衝卻是運轉靈勁,通過那珠子一看,便看清了淩樞的情形,立即明白過來。
“快!讓那些異狼退後!”孟衝手擺動了數下。
“是!”
數十個玄甲軍便又開始切換另一種曲調彈動起來,那些異狼都掉轉頭,朝後奔跑逃離。
“嗬嗬,淩樞!淩泥兒!這樣讓你自己靈勁耗盡而死,也算是便宜你了!”孟衝說完,卻又看向淩樞手中的長刀,便縱身向前,心裏想:“淩樞必然隕落,那柄長刀看來非同凡品,卻需要在那些泉玄宗的修仙士之前搶奪到手。”
六殺天翻,就見漫天的靈勁四下散逸而出,淩樞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禦使起六殺天翻這樣強橫的術決;就感到渾身的‘精’力,血‘肉’都往外湧出一般。
這個術決的威能便在於那些靈勁一經施出,便會籠罩整個一片,然後靈勁灑下,擊殺處於其下的所有生靈。
天翻六殺,絕生無靈!
不過此時的情形看來,淩樞的本體靈勁會首先的消耗幹淨;修者本體的靈勁一旦消耗殆盡,便隻能形神寂滅,屍骸不存。
穀老往後急退的同時,卻也惦記淩樞手中的長刀,那個黑衣的修仙士是隕落定了;但是他施展的術決卻實在威能巨大;這肯定和他手中的長刀有關,回頭一看,便見一個赤紅的身影疾‘射’過來,顯然是山崖上的孟衝也想要搶奪這些術寶。
看著漫天的靈勁,亦是知道前麵凶險;但是一想到淩樞手中的長刀,穀老便硬撐著頭皮,將那些煙氣拳頭盤旋擋在身前,撲了過去。
“啪!”
一到煙拳轟然擊中淩樞,淩樞就感到身體劇痛;眼角流出一道血流,身體感受到煙拳的撞擊,卻是毫不在意,看到那個穀老奮身前來。淩樞不禁一笑:“果然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