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淩樞身影一動,頓時又是一道碧藍‘色’的刀芒揮出。
“該死!”楚林怨恨的罵了一聲,卻又一下被凍進一塊堅冰裏。
那修仙士又是運轉全身的靈勁,一下從堅冰裏遁了出來,然後身上頓時又挨上易南心等在一旁的狠狠一鞭。
“哇!這樣很好玩麼?”王立看著身前的三人,就見楚林不停的被淩樞凍進堅冰裏,在楚林全力破出堅冰遁走出來時,便立即狠狠的挨上一鞭子;然後又被凍進堅冰中。
如此反複了多次,楚林的身上便橫布鞭傷,清秀的臉上完全呈現一種癲狂的神情。
“啪!”又是挨了一鞭後,楚林惱火的看向淩樞:“你...”
話語未落,便又被凍進了堅冰之中。楚林幾乎就要惱火得吐血,眼中那種癲狂倏然轉變成了絕望:難道就要這樣被一直鞭打下去;便不再運轉靈勁破開堅冰,而是待死一般的看著淩樞和易南心。
“啪啦!”
淩樞手中的長刀一動,卻一下劈開了堅冰;易南心的長鞭隨即‘抽’了過去,卻被淩樞一把拉住:“可以了。”
易南心愣了一下,看向淩樞,就見他踏步走了過去,將手中的長刀掉轉。
“啊!”
楚林慘嚎一聲,淩樞淡淡的一笑:“你送了我一份賀禮,我也還順手送還孟衝一件。”
那一絲不掛的赤支修仙士,此時渾身鞭上,‘臀’部赫然被淩樞用刀勁刻上了兩個血淋漓的大字:恭賀!
“你會後悔的!”楚林運轉靈勁,赤-‘裸’的騰身空中,口裏怨毒的吼了一身。
“啪啦!”
又是一聲閃電般的鞭聲響過,那些前往陽明山,為孟衝送生辰賀禮的人眾,便見到一個渾身鞭上,身後時兩個血淋漓大字的赤-‘裸’修仙士,一下從山林中疾‘射’而出,慘叫連連的飛回了陽明‘門’中。
頓時引得那些上山的權貴凡俗者議論紛紛:
“那是什麼?”
“應該是一個仙師在山林中渡劫。”
“渡劫需要一絲不掛麼?”
“當然,你看他那遍體的鞭傷,應該是九天劫雷降下,轟體蛻變後留下的痕跡!”
“那他屁股上的兩個血淋漓的大字是什麼意思?”
“你沒見是恭賀兩字麼?肯定是那個仙師已經渡劫成功,便會在他的屁股上出現那麼兩個字;可喜可賀,陽明‘門’果然是我黔國西南三宗中最厲害的宗‘門’;一到這裏,便能看到渡劫成功的仙師。”
“我族中的子弟又一個也在陽明‘門’中修煉;我這次前來向孟衝慶賀生辰,也一定要見他一麵;到時候我可得查驗一下,看他亦是否渡劫成功!”
山林之中,甚是寂靜。
王立和包木樨將那三十頭烈角牛趕往荒穀最裏麵的一處暫時用來放置的林地中;木屋之前,便隻剩下易南心和淩樞。
蒼鬆上時不時的落下一兩滴水滴。
易南心突然一下往前邁出一步,然後轉身,站到淩樞身前,盯著看著淩樞。
“怎麼,你也想‘抽’我麼?”淩樞微微一笑。
那個一身緊身蛇衣的‘女’子卻是不發一言,緊咬了一下嘴‘唇’,突尤的就站到了淩樞身前,躬身一拜後;又是一言不發的嘎然轉身,跳騎到了焰紅狼的背上,疾馳而起。
接下來的幾日裏,唐九等九江鎮的鎮民駕馭著馬車,將那些石料木材都送到了荒穀之中。
“淩‘門’主,這些木材和石料,品質都屬上佳,尤其是這個木材,便是我師傅上次替天岩宗構建飛雲閣,都沒有用上這麼好的木材!”包木樨欣喜的看著那些木材石料。
王立也是欣喜的奔走不停:“淩樞哥,你還真是辦法甚多!這些石料木材,再加上赤支送來的那些,肯定是夠了!”
這些天裏,由於恭賀孟衝生辰的權貴和從九江運送石料木材前來的鎮民;讓本來靜寂的陽明修煉地,也顯得甚是喧囂。
陽明赤支內,青氣浮動。
素長老淡然的盤‘腿’坐在一尊赤紅的小鼎之前,悠長的吐出一口氣,一睜眼,便看到恭敬的垂手立在身前的楚林和孟衝。
“那些接到拜符的權貴都來過一遍了麼?”素壁看向孟衝。
“除了黔國國主和玄軍總領軍,都已經來過一遍。”孟衝恭敬的回答。
素壁微微沉‘吟’了一下:“那這樣看來,卻也差不多了;那兩個人我本也預計他們不會親自前來。”
在孟衝生辰將至之時,素壁一反常態的,讓他聯係他在玄甲軍中的叔父,並派出赤支弟子,向那些凡俗者權貴遞送拜符;孟衝在感‘激’素壁的時候,也覺察出一絲強烈的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