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人偶...”
不等王鵬說完,淩樞輕輕一笑:“我知道那個人偶在何處。”
“你知道。”王鵬頓時愕然一下。
“是的,那個煉器師是我父親。”淩樞渾身的靈勁緩緩而動。
王鵬看出了淩樞運轉靈勁的跡象,也趕緊運轉靈勁抵禦,口裏倉惶的說:“你還是隻能饒了我,不然縱使你找到那雲層空間,你也會被那件至寶致死!”
“嗬嗬。”淩樞輕輕一笑:“你知道那件至寶是什麼嗎?”
“是什麼?”王鵬詫異的看向對麵這個黑衣少年,心裏竟然泛起一絲恐慌。
淩樞將手中的刻風惡刃一橫:“便是這柄刻風惡刃了!”
“啊!這...”王鵬頓時一下趴伏在地,可憐的看向淩樞:“求你饒了我!我被封禁百年,後又被束縛虐待數十年!剛剛得脫;我願意做你的符奴!隻求一活!”
淩樞看向大樹下猶自失魂落魄的蒼芽衣,冷冷的看向身前的王鵬:“所有我應該保護的人,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分毫!你犯了這一條,成為符奴的途徑已經被你自斷!”
“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王鵬完全的慌‘亂’起來。
“不。”淩樞手中的刻風惡刃泛起淡淡的藍芒:“你必須消失!永遠的消失!”
“嘭!”
一道靈勁‘射’出,那個‘欲’修者全力的運轉靈勁一擋,整個人頓時一下被冰封進了一塊藍‘色’的堅冰之中,然後直直的墜落在地。
“呼!呼!呼!...”
淩樞憑空落下,手中的長刀不住揮出。
“啪啦!”
堅冰連帶著凍在其中的王鵬,便化作一地的挾帶冰塊的碎末。
淩樞朝蒼芽衣走了過去,那少‘女’渾身濕漉漉的,顯得十分害怕;一見淩樞靠了過去,便扶著大樹慢慢的站了起來;卻猶自沒有將她‘胸’前被撕開的獸皮合上。
“淩樞。”蒼芽衣叫了一聲,便徑直的撲進了淩樞懷中,然後放聲的大哭起來。
她的背後,整個光潔的背部都顯‘露’在外,淩樞愛憐的將她身上的獸皮拉了起來,蓋住了她的背部,然後輕輕的伸手撫‘弄’;手上緩緩的運出淡淡的靈勁滲入蒼芽衣的體內,盡量讓這受到驚嚇的少‘女’情緒平複。
蔚藍的天空,緩緩的雲氣浮動。
一座巨大的木山緩緩的浮飛在空中,情緒緩解的蒼芽衣的欣喜的站在木山之上眺望下方。
一片片的碧綠‘色’塊一般的原林,一條條藍‘色’帶子一般的河流,就那樣呈現在身下;她‘挺’身站在木山之上,閉上了眼,感受著那拂動的雲氣迎麵而過,心中的那種驚慌,便消減了很多。
淩樞背負著包裹好的刻風惡刃,站在一段懸空伸出的木材上,雲氣拂動他身上的黑衣,一頭黑發緩緩飛揚;心裏異常的開闊起來。手掌一翻,一片翠綠的樹葉便握在手掌中,淩樞撚起那樹葉,橫到‘唇’邊。
悠揚婉轉的木葉音便響起在這碧藍的天空;蒼芽衣緩緩的睜開了眼,盯著那個站在木山最前端的黑衣身影,緩緩的端坐在了木材之上;雙手托腮,任憑雲氣卷動她的長發,聽著那木葉音入耳,完全的沉浸其中。
天空碧藍如洗,雲氣緩緩的拂動;木山緩緩的飄行,蒼芽衣的心卻劇烈的起伏起來。
九江鎮鎮中的圓場,堆滿了木材。
“這可都是上等的紅衫木!”蒼福拍著那些木材,嗬嗬一笑:“這該是用秘法封存了很久的好東西,現在很難得見。”
唐九也是寬慰的一笑:“淩樞,那些石料也已經全部裝車,不過用你這種符籙一貼,還是更加省事。”
淩樞嗬嗬一笑:“這種符籙是有時效的,並且重量越重所用符籙越多;為了將這些木材搬到這裏,我的這種符籙已經用光了。”
“哈哈,這倒是,我看到有些修仙士也做這勾當;叫什麼輸勇幫運首的,一張符籙要銀錢三千呢。這樣看來,還是我們的馬車更好了。”唐九一笑,隨即跳上了一輛已經裝滿石料的馬車:“淩樞,那我們先行了,這可得來回好幾趟。你騰空飛回,隻用在那穀中等我們就行。”
“好,多謝了。”淩樞寬慰的一笑:“這些石料木材運回,加上包木樨的結石構木之術,外‘門’房舍,已可完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