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兩個人自稱是陽明‘門’的外‘門’‘門’主淩樞和外‘門’大總管王立,想要拜見你。”包木樨掃看了淩樞和王立一眼,口裏淡淡的說。
“拜見我?外‘門’‘門’主?大總管?”公輸即墨凸顯出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開口又問:“是薄玄派你們來的吧?組建外‘門’?嗬,仙盟這些家夥,是感到危機將至了吧。”
“不是。”淩樞站了出去,看著這個樣貌猥瑣的老者,心裏卻還是不由的想到那個屹立山巔的背影。
看到剛才公輸即墨的暴躁行為,王立有些擔憂,便躲在淩樞身後,這個幹瘦少年,還未經過多少閱曆,除了‘性’情固執之外,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自然的便流‘露’出一絲青澀的局促不安;緊緊的拉著淩樞的衣襟,間或的大膽偷看對麵的老者一眼;對於那一身襤褸的青衣,有些想笑,卻又迅速的控製住。
“不是薄玄讓你們來的,嗬,也對啊,組建外‘門’這種事情,估計他也懶得過問;那是陽明‘門’那幾個老不死的東西讓你來的?”公輸即墨的語氣中,流‘露’出對陽明‘門’長老的蔑視。
“不是,在得知前輩‘精’通結石構木的術決後,我自行前來的。”淩樞‘挺’身往前走出一步,感於剛才所見的那個背影的氣魄,也不由的心‘胸’一寬,嘴角一笑:“我既是外‘門’‘門’主,那麼我便是依照我自己的‘門’令前來。拜會前輩的目的,是想請前輩為我構建外‘門’房舍。”
“咿呀!”公輸即墨訝然的叫了一聲。
旁邊的韓玲一聽淩樞是陽明‘門’中修仙士,由於西南三宗彼此的水火不容,自然的生出敵意來;看著公輸即墨的神情,便猜測這個老者應該是很反感淩樞的話,自然的想要緩和一下剛才靈勁攻擊公輸即墨的事,便冷聲的說:“嗬,在公輸先生麵前,還敢這樣大的口氣;看來陽明‘門’中真的是沒什麼人了,竟然派你這樣的貨‘色’組建外‘門’。”
“很好。”公輸即墨卻滿帶欽佩的語氣讚許了一下,嘿嘿一笑:“仙盟那些家夥,貪婪腐敗之餘,想出組建什麼外‘門’來擴充他們鎮壓百族的能力;能有你這樣的修仙士來組建外‘門’,卻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呢。”
公輸即墨的語氣之中,淩樞不能理解到底是誇讚自己,還是有什麼別的意思。
那個衣衫襤褸的老者一回頭,看向韓玲,嘿嘿一笑,口裏卻詢問:“這位是那位啊?”
韓玲尷尬的一笑:“回稟公輸先生,我是泉玄宗韓玲。奉...”
“行了!行了!”公輸即墨一揮手,很不耐煩的說:“泉玄宗那些長老在你來的時候,沒跟你說我老人家的嗜好麼?”
韓玲臉上一紅:“已經囑托過;但是方才我見前輩經過,並未流‘露’...流‘露’前輩的獨特‘性’情,因此誤以為你不是公輸先生,才會冒犯出手,還請前輩見諒!”
“呀!難道我公輸即墨,一看見‘女’人,不直接撲過去掃看流涎,便不正常麼?”公輸即墨暴跳了一下,看向包木樨。
包木樨尷尬的一笑,隨即點點頭:“那樣還真是反常。”
“哎呀!我的聲名就是這樣的?”公輸即墨瞪起了一雙圓鼓鼓的眼睛。
韓玲和包木樨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啊!”公輸即墨一回頭又看向淩樞:“你除了聽聞我專修結石構木的術決,還有什麼?”
淩樞嘿嘿一笑,也不好說出紅豹奴囑托的話,想了想,便伸手朝韓玲‘胸’前那兩個顯眼的手印指了一下。
公輸即墨側目一看,頓時痛苦起來:“哎!妄我公輸一貫以竹中君子自居,你們卻怎麼能這樣看我;小子,你看看,我這長相,我這舉動,有哪一點好‘色’了?”
那老者回頭看向淩樞,一雙手卻按在韓玲的‘胸’前,猥瑣的一張臉上,寫滿了無辜。
“...確實一點都看不出來。”淩樞隻能幹澀的一笑。
“這才對嘛。”公輸即墨抬手在韓玲的‘胸’前一拍,那雙峰頓時一顫,這老者隨即暴怒的看向韓玲:“那你剛才那樣欺負一個可憐巴巴的老人家!該怎麼算!”
“啊...”
韓玲沒想到這個老者的情緒變化會這樣快,一時愕然;心裏想到若是不能完成泉玄宗長老囑托之事,回宗之後將要麵臨的懲處,便隻能可憐兮兮的看向公輸即墨:“剛才冒犯公輸先生,實屬罪過;怎樣的懲處韓玲都可接受;前輩切不可因為剛才我的猝然舉動,影響了幫助泉玄宗構建外‘門’的事宜。”
公輸即墨環看了韓玲一眼,嘿嘿一笑:“怎樣的懲處都能接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