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屏風啊!”王立不解的看向紅豹奴。
紅豹奴擺出一個俏皮的笑容,伸手點了一下王立的鼻尖:“這可是修者的地方啊!”
“我們進去吧。”姚靈臉腮微紅,抬步便朝那屏風一邁,頓時便見屏風裏多出了一個小人來。
“嗯。”淩樞應了一聲,回看了已經驚呆的王立:“還不進去。”
“哦!哦!我進去。”王立完全的驚慌起來,閉眼就往前一竄,口裏輕叫一聲:“我不是修仙士,撞壞了屏風我可不管!”
“你已經進來了!”淩樞不耐煩的回應一聲。
王立猶自不敢睜眼,就感到頭頂著一個軟軟的東西,心裏暗想:“這樣豐滿,難道是撲進了紅豹奴姐姐的懷裏!”一想到紅豹奴的‘誘’人雙峰,便閉著眼,不住的將頭在那兩團東西上‘揉’動,口裏假裝惶恐的說:“我不敢睜眼,我不敢睜眼。”
“你不敢睜眼!那你也不用用你的臉在我屁股上滾來滾去啊!”淩樞有些惱火的吼了一聲。
“啊!”王立一下睜開眼,這才赫然發現,紅豹奴和姚靈正驚訝的站在一邊,而他的一張臉,此時正緊貼著淩樞的屁股。
“你這家夥!”淩樞低聲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了一句。
王立則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深吸了一口氣,淩樞環顧一下身處的山穀,卻在外看的幾乎一模一樣:一副‘春’暖‘花’開的氛圍,小鳥呢喃,‘花’香宜人;四下的景致卻若水墨潑染一般的簡靜。
幾座木屋座落在山穀中,仿若那一條環流小河上鑲嵌上的一顆顆珠子。
“主人,這屏風山穀,可是‘花’費了三十紫靈晶,從一個好‘色’的修者手中換來,屏風中的季節和外麵的大致相應變幻,也可以自行調整;整個山穀十分幽靜,十分適合修煉。”紅豹奴朝前一指:“聽王婆說你將來後,便已經整理了那一座木屋供主人居住,如果主人需要,還可以隨時從外麵叫一些‘女’奴進來服‘侍’你。”
淩樞還沒開口,一旁的王立則大叫起來:“我要!我要!紅豹奴姐姐,我從小就沒被人服‘侍’過,你給我叫十個八個進來!”
“不必了,一個也不用。”淩樞趕緊製止:“這樣的地方,安靜才可以修煉。”
“是,主人。”紅豹奴朝王立輕輕一笑。
王立本來十分不甘,被紅豹奴這一看,頓時擺出一副傲然的模樣:“哈哈,那是我說了玩的!身為外‘門’地位最高的弟子,我當然還是以修煉為主了!”
“主人,要想組建出一個外‘門’,可是十分艱難的;我聽王婆說及了,這次五支長老和獸穀穀主都押賭其上,可實在有些麻煩。”紅豹奴語調擔憂的說。
“何止這樣,我剛在進豐都集市的時候,還被懸賞誅殺,哎,怎麼會搞成這樣啊!”淩樞完全的無可奈何起來。
“嗬嗬,不過主人的懸賞很高哦,那些具名的懸賞應該都是主人的揚名之作;倒是那兩筆很高的匿名懸賞十分古怪,卻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舍得那麼多靈晶匿名懸賞誅殺你。其中的十萬兩銀錢,我猜測是陽明‘門’四支長老的立項。”紅豹奴仔細思索後,微微一笑。
“啊,那些長老還立項懸賞誅殺我!”淩樞完全的懵了。
“當然了,那四支長老肯定是想誅殺主人,讓主人完全不可能組建外‘門’;至於另外的十萬懸賞,可就不知道是什麼人立項的了。”紅豹奴說完,又嬉笑的看向淩樞:“主人,這裏麵還有那個天岩宗萬姓修者的五萬懸賞立項,卻不知道主人是怎樣招惹上的啊?這個姓萬的修者若是和天岩宗的老怪物萬岩有關係,那可就麻煩了。”
“天岩宗萬岩?”這個名字曾經在草棚遇到鬼主傳授九殺決時提及過,淩樞一下詫異起來:“鬼主那種級別的修者口中也是以老怪物來稱呼這個萬岩,看來這個萬岩也殊不簡單。”
“是啊,那可是西南三宗在近百年間,唯一一個達到金階修為的修仙士。”紅豹奴口裏說著,也有深深的畏懼。
淩樞更是一下呆住,修者級別:紫白金青。便是白階都是長老級別的強者,在西南三宗也不過寥寥十幾人,突然有這麼一個金階的存在,確實十分值得恐懼。
萬姓修者,淩樞心裏自然的就想到了紅黑園園主萬佳,便更加麵紅耳赤,卻也懷著一絲僥幸心理的想:“那個萬佳應該和這個老怪物萬岩沒有什麼關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