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勇用一個俯視的表情看了千湖一眼,伸手扯了扯千湖胖胖的小臉,嘻嘻一笑:“你這家夥,還真有點小燒包啊!想加就加了,還要故意問我。”
“咿呀···咿呀···羅勇哥,不要這樣說我嘛,嘻嘻···”千湖頓時一副故作靦腆的模樣,在羅勇身上蹭來蹭去,一臉不好意思。
這樣危急的情形之下,那兩個家夥還在那矯情,淩樞一陣無語:看來千湖由於經常跟著羅勇廝混,已經完全染上了他自誇賣弄的習性。
“我是即將成為陽明門獸穀穀主、實力無雙贏暖茶!”贏暖茶擺出一個造型,往前踏出一步,站立在那。
諸人都是一下愕然,盯看了贏暖茶一眼,卻又立即轉回各自的情形。
素湖言依舊憤恨的看向羅勇和千湖;淩樞則全身戒備的盯著身前兩個人形術器,薄紫還是被束縛在那靈勁之中;三個術器依舊惡心兮兮的發出一聲聲難聽的叫聲。
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一片枯葉緩緩飄起。
這樣明顯至極的忽視,頓時讓贏暖茶打了一個噴嚏;隨即火冒三丈!憤然了衝到羅勇和千湖麵前,將那兩個依舊膩歪在一起的人,一把扯開。
“你們敢忽視我!”贏暖茶一手扯著羅勇的鼻子,一手擰著千湖肥肥的小臉。本來還一臉奸笑的兩人,頓時都疼得哇哇叫起來。
“銀王?聖獸?”目視著被一個穿著一身白絨絨毛皮的少女,扯著在那哇哇慘叫的兩人,素湖言冷冷的說出這兩個詞來。若說在雪林之中看見羅勇踏著雪峰獸現身,還有一點點銀王氣概的話;那麼現在看去,這銀王和聖獸都完全隻是一個自誇自大的少年,以及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
盡管讓銀湖洲湖民覺醒,自此擺脫修仙士的控製,是素湖言心中所願,但是將銀湖洲的未來放到這樣的一個少年手中;素湖言完全感覺到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
“哈哈,世間之事怎是如此!”素湖言憤憤然起來:“荒謬至極!我心智計謀,隱忍氣度,曆經多少艱辛,犧牲了多少人,才成為銀王。現下這樣的一個少年,卻將要取代我了麼!哈哈,實在實在荒謬!盡管成為銀王隻是我達成心中所願的台階;盡管我本也要舍棄這些東西。但是群毆猶自不甘心,竟然讓你這樣的少年!成為銀王!”
淩樞看著那個身材高大,氣度傲人的銀王素湖言,橫目看向羅勇,手按劍柄之上:“過來!死於我的劍下!不要讓你這種滑稽可笑的人,玷汙了銀王這個詞語!”
“哇!你這家夥!”羅勇將懷裏的千湖慢慢推開,邁步站到素湖言身前,拔下腰間的導靈管,指向素湖言:“不可否認我是一個興義城中的無賴,我也肯定不會是什麼氣度非常的人物;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是銀王!銀湖洲的銀王!而你!不再是了!”
“銀王!走吧!”一個倉促的身影跑進來,看見這麼多的人處在這裏,首先驚訝了一下,卻隨即凝目看了一眼諸人,恭敬的對銀王說:“銀島已經淪陷了,銀王,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可速到那韶山大艦上去!”來人一身勁裝,卻是素湖言的左膀右臂章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