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獸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飄來,仿若一座雪山落下,降到諸人身前。“烈巫大人!”
伴隨一陣哭哭啼啼的泣聲,那些藏身雪峰獸背上的湖民少女都從雪峰獸背上爬了下來,然後跌跌撞撞的跪伏在烈巫身前。
這些都是烈火島的湖民,烈巫在烈火島的地位完全高於島主風行。
“你們怎麼了?”看著這些一扇襤褸的少女,烈巫關切的問。
一個樣貌秀美的少女,稍稍停止了哭泣,從沙啞的聲音回答:
“您和風島主帶領戰士們離開烈火島後,一些修仙士便到了島上;肆無忌憚的虐殺烈火島湖民,這個惡人還將我們虜獲捆綁在那頭惡獸的背上,隨意的淫辱。”那少女朝申通和那頭仍舊抽搐的獨角禦水鱷指了一下,然後悲痛的哭泣起來:“烈巫大人,請為我們做主。”
另一些少女也悲痛哭泣起來。
“那是聖獸新選出的銀王,他自會為銀湖洲湖民做主。”烈巫眼睛看向羅勇,這個少年銀王,已經通過方才的宣講,完全籠絡住了大部分湖民之心,同時亦讓一眾本來還對聖獸抉擇產生懷疑的島主和獸巫,都刮目相看。
那些少女一聽這話,起身朝烈巫恭敬的施禮之後,踉蹌邁步到了羅勇身前。
“參見銀王。”
羅勇聽到烈巫介紹自己的時候,便刻意的放慢了走向淩樞的腳步,此時等這些湖民少女跪伏身前,不禁眼前一亮,心裏暗罵了一句:“那個被淩樞暴打的死老頭,眼光還真是不錯,這些少女盡管頭發淩亂、衣衫襤褸、神色驚慌,但無一不是樣貌秀美,身材傲人的美女。”
眼光透過那些破爛的衣衫,便肆無忌憚的在那雪白的身姿上滾來蕩去,喉嚨動了一下,吞下一口色涎,自言自語:“最算是當上銀王的福利。”
掃看了一遍後,便身體前趨,扶起一個胸部目測最豐滿的少女,完全旁若無人的詢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口裏問著話,手肘便有意無意的碰觸那少女的高峰。
被銀王這樣扶起,那個少女頓時誠惶誠恐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叫瓶兒。”
“哎呀,果然好大一對瓶!”羅勇寬慰的一笑,朝地上的那些少女一揮手:“都起來吧!”這麼一揮手之後,那手順勢就按到了瓶兒的高峰上。
少女瓶兒麵紅了一下,卻也不好躲開,心中隻想:“銀王應該是想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
“竟然敢如此欺辱我銀湖洲的湖民少女!天道何依!人道何存!”羅勇口裏說得慷慨激昂,手下也是揉捏有度。
“嗯···”瓶兒聽得熱血牟漲之下,便輕聲的呻吟一聲。
“我自當盡天道,履人行!除掉那些銀甲軍和逆銀王,趕走修仙士;還我銀湖洲於我千萬湖民之手!”羅勇大聲一吼,手上猛一用勁,將瓶兒的高峰完全揉捏變形。
身後的一眾獸巫和島主,確實又被羅勇的話語搞得激動起來:“果然銀王,氣度非常!”
那些少女都又拜伏於地,完全從申通曾經造成的噩夢之中調整過來,陷進羅勇這個銀王的慷慨之中,心中都激動的想:“難道經受那個修仙士的殘**辱,便是上天要讓自己得到銀王親見的考驗。”
羅勇放開瓶兒的高峰,那個少女頓時低喘一聲,軟軟的跌坐到地上,微微的呼氣看著羅勇,此時瓶兒本來慘白的麵孔已經變得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