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來了。你呢?”夜旦身上紫芒大盛。
勉力的站在天際,和夜旦對轟數招後,淩樞也感到九殺決對敵之來,所從未有過的通暢。
“呼!”一口鮮血噴出,淩樞擦拭去嘴角的血漬,露出染血的牙齒:“你聽過淩家死士這個詞嗎?”
然後渾身脫力,整個人就失控的從天際掉落下來。
迷迷糊糊之中,好多人,激烈的殺伐之聲。
四周都是粘稠的血漿混雜汙泥,胸中憋著一口氣,咬緊牙關一掙,吃力的睜開眼。
“你醒了。”耳邊響起淡淡的關切聲。
“哇!你夠能睡,睡了三天!”羅勇狠狠的拍了自己胸口一下,頓時一陣劇疼;淩樞咧嘴看著羅勇。此時自己正躺在一段巨型的枯木之上。
“羅勇哥,淩樞都受那麼重的傷了,你幹嘛還這麼用勁的拍他?”千湖看著淩樞的慘樣,不解的問。
羅勇摸了摸千湖胖乎乎的臉,故作高深的歎息一口氣:“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那是往他體內灌輸靈勁,一掌下去,百病全消。”
“羅勇哥,你好厲害啊!”千湖眨巴著大眼睛,對羅勇極為崇拜,隨即又黯然起來:“要是早遇到你就好了,我的一個獸類好友便是因為生病死掉的。”
“那是當然。”羅勇自得意滿:“你那獸類好友是不是美人魚之類的,我的掌法對美人的胸部更加有效。”
“不是,我的獸類朋友是一隻電光刺蝟獸。”千湖眨了眨眼。
羅勇睜大了眼,呼了幾口氣,不說話了。
按住胸口坐了起來,便見自己身下的巨木正離地四五丈,緩緩飛行。
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立在巨木的前段,認出那是君少卿的服飾,心中就舒了一口氣:看來是從夜旦那個煉魔者的手下逃出來了。
“哼,真是沒用···”就響起一個抖抖索索的聲音。
順聲看去,這樣的風雪之中,一個銀發的青年正被掛在巨木的一根樹枝之上。
“啊!”淩樞不禁驚訝,那銀發青年渾身一絲不掛,身上已經被凍得有些發紫,驚訝的卻是:那人正是君少卿。
這時站在巨木前段的那個一身白衣的身影轉過來,卻竟然是夜旦;那個煉魔者嘿嘿一笑:“這什麼裝飾都沒有的衣衫可不怎麼樣,但是卻比一絲不掛的出現在這樣的女子麵前要有禮貌得多。”
“邪修!你殺了我吧!”君少卿怒叫一聲,被這樣剝光了衣衫,赤身露體的出現在薄紫麵前,確實是他最不願意承受的事情。
風雪依舊,乘坐這樣的一根巨木飛行在這樣的夜晚,寒冷之外,還有一絲透心的寒意。
“我們去那?”淩樞朝羅勇詢問。
“這個家夥要去捉那頭湖獸。”羅勇朝夜旦伸了伸嘴:“他說那頭湖獸最憎恨的便是修仙士,所以要拿你們當誘餌。”
“捉湖獸···”淩樞不解的看了一眼千湖。
羅勇趕緊眨巴眨巴眼。
顯然夜旦並沒有發現,千湖便是他要捉的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