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為首的一個黑甲兵士一刀劈出,頓時響起一聲劇烈的破開雨幕的聲音。
“啊!”一眾黑甲兵士都呆住。
就見那為首的兵士一刀劈了出去,整個人頓時朝後猛的一下摔出。
“啪!”發出一聲響亮的落地聲。
收回泛著淡淡紅氣的拳頭,口裏淡淡的說:“比我預想的弱了很多。”
雨勢漸大,砸落到發臭的一汪汪泥水裏,濺起一朵朵肮髒的水花。
往前走了一步,那些站在對麵的黑甲兵士頓時都忌憚的往後退出一步。裹住濕噠噠的獸皮鬥篷,淩樞抬起頭,眼睛掃過眼前的黑甲兵士。
“啊!”一眾兵士執著長刀一擁而上,含著恐懼的喊聲夾雜在雨中。
稍稍運轉靈勁,拳頭湧上一股火熱的氣勁。
腦海裏古怪想到的卻是臨森鎮青石板道旁,自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個騎在馬上的光頭黑甲軍士,一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裏,身邊的肌肉便微微的抽動一下。
一刀劈了過來,伸手往前一擋,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音“叮”,雕火匕首甚至不用拔出龍鱗皮套,就一下將那兵士的長刀擋住;然後猛的抬起腳,狠狠一腳就踢到對麵兵士的胸口,那兵士慘叫著往後跌住很遠。
身後兩道勁風衝來,淩樞往下一縮,雙手出拳狠狠的擊向身後,頓時將身後的兩個兵士擊飛落地。
“啪!啪!啪!···”伴隨著沉重的悶響,一道高大的身影竄到身前,手中掄起一把巨斧,巨斧往前砸弄幾下,剩下的幾個黑甲兵士也被一一砸落在地。
才仁東德布憨厚的衝淩樞一笑:“穀主,手癢得不行。”
“你這家夥。”淩樞淡淡一笑。
“多謝!多謝!”老人從個泥水中爬了過來,不住的衝自己磕頭;躲在身後的少女跑了過去,扶起老人。
嘩嘩的雨下著,一老一少摟在一起無力的痛哭。
淩樞掀起蓋在頭上獸皮鬥篷,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
地上的一個黑甲兵士驚慌的說:“他們沒交稅···”
那少女走了過來,憤怒的一腳踢到黑甲兵士的臉上;兵士往後一倒,少女趕了上去,哭泣著狠狠的一腳腳踢在那兵士的臉上、身上。
老人站到淩樞麵前,雨水澆到老人的臉上,滿臉的鮮血淋漓;擦拭了一下後,老人憤恨的說:“鎮上出現了凶獸,已經往陽明門發送求救傳音符一年多了,也沒有修仙士來幫助我們;卻在半年前來了這幫兵士,他們借口抵禦獸類和鎮長勾結,設定了很多奇怪的賦稅!”
“但是在那頭凶獸出現的時候,這幫混蛋和鎮長卻都不知所蹤;不但如此,這些混蛋還在鎮上橫行無忌,今天甚至闖入我的家中,強拉我孫女去參加他們的酒會!”南疆素來民風彪悍,老人說完後,退後到一個兵士旁,狠狠的踩了幾腳那個兵士的臉:“這些混蛋,比那頭凶獸還要凶殘!”
一老一少狠狠的踢踩了一會,老人才又走到淩樞身邊恭敬的說:“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好心人,這樣的雨天,還到這裏來解救我們;若是你不嫌棄,可以到我的屋子裏,躲避一下這該死的天氣。”
“多謝!”感激的道了一聲謝。邁步跟著那一老一少朝前走去。
癱躺在泥水中的那些黑甲兵士不住呻吟慘叫,其中一個黑甲兵士恨恨的吼叫:“混蛋!去吧,到了鎮上;讓我們隊長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哼,我們隊長可是一個紫階三級的修仙士!”
“呼!”淩樞手一甩,一道紫光流轉的符籙飛出,沿著那吼叫的黑甲兵士滴溜溜一轉。
“你!”黑甲兵士驚訝的看著那道符籙:“你是修仙士!”
“啪!”紫符一閃,光芒大盛後,發出一個劇烈的轟鳴聲,那個黑甲兵士被爆成一副焦黑的模樣癱躺在地。
“下品低級的紫雷符,穀主,你從那來的?”才仁東德布嗬嗬一笑。
“還能從那,你們放在獸穀茅房中用來擦屁股的;我帶了幾張過來。”咧嘴一笑,淩樞逗弄的看著才仁東德布。
老人和少女都呆住:“你們是修仙士!”
聽到“修仙士”這個詞語,淩樞心中湧起一陣苦澀:“修仙士還真是個肮髒的詞。”
“我們是陽明門修仙士。”才仁東德布高大的身形往前一站,甕聲甕氣的說。
“有救了!有救了!你們總算來了!”老人激動的叫起來,少女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淩樞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