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右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半邊臉已經被淩樞按著被密密麻麻的劍刺刺透。
掙紮著,馮右抬起手還想運轉靈勁反抗,淩樞另一隻泛著紅氣的手就猛的一下劈打過去:
“哢啪!”“哢啪!”
兩聲脆響。
“啊···”
馮右的慘叫聲頓時加劇,兩條手軟軟的耷拉下來;兩隻手已經完全被淩樞劈斷。
“嗬嗬,來吧!讓你和這劍刺掌好好雙修一下吧!”按著馮右的臉就開始在那密密麻麻的尖刺上揉弄、擠壓;伴隨著聲聲淒厲的慘叫,一股股汙血流下;馮右的整個身體都緊繃著,戰栗不止。
一股腥味彌漫開來。
“哈!修仙士都尿褲子,這算不算罕見?”淩樞回頭看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獸穀諸人,嬉笑著詢問。
“饒···”馮右掙紮著,嘴裏剛擠出一個字。
淩樞狠狠的一巴掌拍到他頭上,馮右整個腦袋頓時陷進密密麻麻的劍刺中,發出一個沙啞的叫聲。
抓著馮右的頭發狠狠一扯,將他的頭扯了出來;就見馮右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小黑孔,仿若粘上了滿臉的黑芝麻;很快那些黑孔中便冒出鮮紅的血液,整張臉看上去又一下變得仿若生滿了紅疹子。
“放過···”開口剛吐出兩個字,淩樞冷森森的笑著,又一下將馮右的頭按陷進尖刺中。
然後一腳將馮右踢飛出去:“雙修這麼爽,都讓這小子語無倫次了。”淩樞嘻嘻一笑。
馮右掙紮幾下,迅疾的往後一退,就想逃走。
往前一躍,跳了過去;輕鬆的將馮右抓了回來,又將他的臉按在密密麻麻的劍刺上滾動了幾遍:“跑什麼跑?獸甲你可忘記拿了?跑什麼跑?雙修夠了麼?”
隨即又一腳將馮右踢飛,然後欣然一笑:“這個師兄都忘記了他到這裏的目的,記憶力真是不好,哈哈。”
易南心看著眼前欣喜的少年,一股莫名的陰寒之意就從心中生起。
經過幾次後,馮右完全放棄了逃走。“放過我吧···”在地上掙紮了一下,兩隻被劈斷的手帶著整個身體扭動著,馮右吃力的爬了起來。滲血的眼珠中流露出恐懼。
身後涼爽的微風拂過草尖,淩樞身上的黑衣輕輕飄動;手腕上的手繩泛過一道紫色的光芒,口裏就冷森森的說:
“跪到我身前求我!”
滿臉是血的馮右跪著往前,每移動一下,由於雙手已經斷折沒有支持,頭便猛的往前一撲,響亮的撞到地上。
地上一串的血印,馮右跪到淩樞身前:“饒了我!”
“嗬嗬,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跪過來了。”淩樞一腳將馮右的臉踩到地上:“跪下哀求吧!但是我一定不會饒恕你!哈哈!”
踩著馮右的臉在地上揉了幾下,然後一腳踢出。
“啊!”
一聲慘叫,馮右也掛到了劍刺掌之上。
才仁東德布和宋飛完全愣住,小小的水熊藍波也傻呆呆的扶住宋飛亂糟糟的頭發站在他肩上;淩樞瞟了一眼,“吱嘎!”藍波輕叫一聲,縮躲到了宋飛身後。
“你···”易南心長大著口。
淩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淩樞,或者淩穀主。”
對眼前的情形完全沒有適應感,易南心遲鈍的說:“淩···”
“在哪!在哪!趁我爺爺不在就來欺負我們獸穀麼!不知道爺爺隨走,孫女尚在麼!”遠遠的,雪伶騎著一頭焰紅狼奔馳過來,她身後贏暖茶故作凶狠的大吼:“淩樞,你不用怕!贏暖茶來了!贏穀主血統純正的孫女駕到!不想死的就別跑!”
易南心一抬頭,正對上淩樞盯著自己的雙眼,不禁一陣慌亂:“這幹瘦少年的眼睛此時看上去,就宛如是在夜間最凶最惡的狼眼,讓人心底生寒。”
“呼!”淩樞提起一塊獸甲,猛的一下就扣了過來!
“你···”難道因為平時那些話語,淩樞要用獸甲砸死自己,驚慌的想要運轉靈勁抵禦,卻已經來不及。
黑沉沉的獸甲一下套到易南心身上。
響起羅勇說過的話,淩樞淡淡的說:“白白的肉露在外麵,很晃眼。”
“啊!”易南心這才驚覺,自己看得呆住後,完全忘記了捂住被劃爛的蛇衣,雪白的胸部一直露在外麵;羞愧難當想要遮擋,才發現上半身已經罩上了獸甲。
“讓那兩個人叫夠,然後拖進獸穀當仆從。”淩樞邁步走進穀中,口裏淡淡的吩咐。
“咦?沒人啊,是聽見我贏暖茶來了,就嚇跑了嗎?真沒意思。”雪伶騎著焰紅狼跑到近前,贏暖茶四下瞄了一眼,見已經沒人,便故作遺憾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