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個忠順的聲音響起。
“主人?”小女孩隨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自己綠符所化的那個木欄圈子裏,紅豹奴一臉虔誠的拜伏在地,頭的朝向明顯就是一副絕望表情的淩樞。
手臂上的疼痛慢慢的消緩,淩樞拉開衣袖,發現自己的手臂自肘以下到手掌的那一段完全變成了深黑色,但是手掌和手肘以上的都還是常色。
“這是怎麼回事?”劇烈的疼痛感完全消失,淩樞舉起手朝那個小女孩問道。
小女孩搖搖頭,不知所以。眼睛往拜伏在地的紅豹奴一瞄,看到紅豹奴胸部那個猶自滲血的牙印,語氣流露出害羞之意的問道:“你咬她了?”小女孩有點手足無措的指著拜伏在地的紅豹奴。
淩樞臉微微一紅,故意誇大其辭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主人,救我。”圈子裏的紅豹奴可憐兮兮的看著淩樞又叫了一聲。
小女孩手一招,地上的木欄便一下消失,紅豹奴立即從圈子裏爬出,一直爬到淩樞的腳下,淩樞嚇了一跳:“你幹什麼放了她,她剛才差點掐死我!”
就見紅豹奴爬到淩樞腳邊,溫順的用白皙的臉在淩樞的腿上蹭來蹭去,嘴裏發出嬌柔的聲音。淩樞有些尷尬的看著腳下的半裸尤物:“我可沒幹什麼。”
小女孩有些疲憊的說:“這個女的應該是中了蛇怪的製奴符,成為了蛇怪的符奴。你剛才咬她的時候,沾了一點她的血,她原來的主人蛇怪剛被我斬殺,現在你的手臂上又有蛇怪的劇毒,所以她現在已經轉變成你的符奴。”
“符奴。”
“將物類的真元和神智從體內抽出,單獨儲存一處;然後在物類本體上封貼相應的‘控元符’,施符者便可任意操縱這個被施加了‘控元符’的物類。這個物類就此淪為符奴。”
“我···”淩樞在死潭曾經聽血骨解釋過一次,心中也不甚明白。
“咳咳···簡單來說,就是現在這個紅豹奴整個靈魂裏的理念就隻有一個:無論你說什麼,她都會照辦。”小女孩咳嗽了幾聲,嘴角開始流血。
“你沒事吧?”淩樞看著小女孩嘴角的血,關切的問了一聲。
小女孩深吸了幾口氣,說:“我必須趕快去找個地方療傷,你的手臂成了那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給你一張印象符,你感到有什麼不適的時候,可以到黔國興義城紅黑園找我。”小女孩隨即扔了一張符籙給淩樞,然後一閃從帳篷消失。
淩樞聽完小女孩的話不禁詫異起來:“紅黑園!自己第一次參加鐵擂獸鬥的地方。”
“唉!你是誰?”淩樞連忙喊,帳篷裏卻已經沒有了小女孩的蹤跡。
淩樞一拔腿朝帳篷外走,紅豹奴立即跟上,那個小女孩已經離開,單獨麵對紅豹奴,自己還是有些懼怕:“你別過來。”
“是。”紅豹奴怯生生的回答之後,一雙妖媚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淩樞。
淩樞連忙舉步外走,走出幾步,發現紅豹奴真的乖乖的呆在那,一動也不敢動。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半裸的尤物,嘴裏又說:“把你地上的豹皮胸衣穿上。”
“是。”紅豹奴就在淩樞一雙有些尷尬的眼睛盯著之下,上演穿衣秀。
“跪下!”
紅豹奴順從的矮身跪下,淩樞戒備的掏出雕火匕首,慢慢的湊了過去;“要麼殘忍!”準備一匕首將這危險的尤物捅死。
“主人。”感受到雕火匕首的靈勁,紅豹奴回轉頭,卻不敢躲避,隻能楚楚可憐的喊了一聲。
被這女人這麼一看,淩樞反而下不去手,腦海裏亂糟糟的。看來這個凶狠的尤物已經完全馴服於自己,心中想著剛才差點死在這女人手裏,越想越是憤怒。
“爬到案桌上去!”腦海裏一閃,冒出當年父親懲處弟弟淩希的場景,便開口曆喝了一聲。
“是。”
紅豹奴站起身,慢慢的抬起條纖長的美腿,緩緩的爬到案桌上;圓滾滾的屁股高高翹起,短短的豹皮短裙之下頓時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