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是個膽小鬼,你不是我哥哥!”
“你從明天開始也不用再鍛煉了。”
······
瘋狗體勁已經完全恢複,感覺手中的情形十分詫異:平時勒死那些獸者,都會不停的掙紮,然後身體由熱變冷;但是懷裏勒著的少年卻隻在開始的時候輕微掙紮了一下,後麵便是一動不動;若不是少年愈變愈熱的身體,瘋狗幾乎要認為少年已經被勒死。
“要,殘,忍。”淩樞沙啞的從喉嚨擠出這幾個字,紅氣一泛,抬起一隻腳,狠狠的就踐踏在瘋狗的腳上;這一腳將瘋狗的前半個腳掌一下踏扁,瘋狗慘叫一聲,疼得打了一個哆嗦,往後退了幾步。
淩樞轉過身,一雙眼睛已經憋得赤紅;緊握的拳頭、緩慢向前邁的雙腿都泛著淡淡的紅氣。
強忍著腳的劇痛,瘋狗運轉體勁,黑氣泛起,全身的肌肉不住顫動,一雙眼睛緊盯著淩樞。
一步步走向瘋狗,淩樞心裏異常的平靜,心裏想法摒棄隻剩唯一的念頭:將自己全身的暴烈體勁,全部、毫無保留的發泄到對麵那座黑鐵塔上。
“來吧!”瘋狗狠狠一拳擊向淩樞,未受傷的右腿緊跟著掃踢而出。
“哢!”淩樞一拳擋住擊向自己的拳頭,發出一聲響亮的骨折聲;然後猛的往前一衝,完全的躲過瘋狗的右腳。
紅氣泛起的雙拳開始如暴雨般狠狠的擊打到瘋狗的臉上、脖子、胸口。
“啊···”瘋狗就發出一個短促的慘叫,淩樞便狠狠的一拳打中他的喉嚨,頓時將後麵的慘叫全部轉變為劇烈的呼氣。
一拳拳不停的擊打,瘋狗整個軟軟的將要癱倒;淩樞右腳狠狠的一腳將瘋狗踢得飛起空中;不斷的掃踢,每一下都準確而有力的擊中瘋狗的頭部。
淩樞內心已經完全處於一種很平靜的狀態,手腳卻狂暴的狠狠擊出;平靜和狂暴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平衡的同時存在。
全身的暴勁全部釋放完,淩樞站在黑台之上;雙手滿是鮮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瘋狗的,那些鮮血完全將左手的手繩浸透。
“內心波瀾不驚,出手卻狂風暴雨。”血骨飄站在淩樞身後,對這樣的變化也十分驚詫:“秘技‘暴體’最難領悟的‘暴心’便是這樣了。”
瘋狗雙眼圓睜,整個身體一片狼藉的躺在黑台中央。
環視一圈,那些觀者都以各種各樣的姿態呆愣著。
“這···”韋卡語言凝滯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想要說點什麼,卻完全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大吼一聲:“淩樞勝!”
隱在角落的灰袍人喃喃自語:“這樣的年紀,怎會有這樣的體格?還竟然會已經禁修的秘技‘暴體’。”
萬園主俯瞰著黑台,看著靜立在黑台中的淩樞,那個一開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少年,此時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看上去卻讓人心裏微微生寒。
“淩樞!勝!”韋卡跳進黑台中,激動的又吼了一聲。
那些觀者被剛才淩樞的殘暴獸鬥方式震驚,緩過神來後,再也無暇顧及下注,全部的觀者都嘶吼起來:
“淩樞!淩樞!”
“什麼情況?”被捆綁著的羅勇見垂頭喪氣走回來的大漢,不解的問。
“瘋狗被那個叫淩樞的小子徹底搞定了。”大漢狠罵一句:“媽的,那一掃踢過後,我就知道瘋狗那家夥不行了!媽的,後麵果然是那樣!我的一千兩銀錢啊!”
“什麼!瘋狗被搞定了!”羅勇完全不敢相信,驚訝而欣喜:“哈哈,這樣說淩泥兒不用和瘋狗進行獸鬥了?哈哈!”歡暢的笑了幾聲,猛然停住,哭喪著臉:“你媽!這麼說!我用了五年時間才攢下的一百兩銀錢全沒了!”
“該死的混蛋!淩樞那個賤種怎麼可以贏!我的錢啊!”羅勇放聲大罵起來。
他麵前正悲催的大漢臉上表情一換,欣喜的撲到羅勇身前:“我幫你買了五十兩銀錢淩樞勝!”
“什麼!”羅勇還沒反應過來。
“一比一千!我幫你買的不是瘋狗勝,而是五十兩銀錢淩樞勝!”大漢一把抱住羅勇,激動的說。
“啊!你這混蛋怎麼可以幫我買淩樞勝!”羅勇憤怒大漢的欺騙,卻猛的一醒,頓時哈哈瘋笑起來:“一比一千!這麼說,你買了五十兩!你媽!現在變成五萬兩了!我有五萬兩銀錢了!五萬兩啊!”
“什麼是你有!是我的!你馬上都要被喂紅狼了!”大漢熱切的將手伸進羅勇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