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西芷聊的太歡,忘了時間,抱著繡繡回辦公室時已經臨近中午。

一進門便看到辦公桌前的某個男人黑著臉,埋頭看文件一聲不吭。

她知道某個醋缸又翻了,可自己選的醋缸,隻能自己哄。

把繡繡放在了提前準備好的嬰兒車裏,讓她自己玩。

她大膽的抽走了紀寒灼手裏的文件,坐在了他腿上,輕柔的為他揉著太陽穴,嬌俏道:“紀總工作累了,我給紀總放鬆放鬆。”

紀寒灼吃軟不吃硬,百試不爽。

紀寒灼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不滿道:“說是來陪我上班,實際上是來曬娃的吧。”

跟個怨夫似的。

“哪有的事,我現在不正在陪你嘛,而且也不看看是誰的娃,你女兒長那麼好看,就不允許我曬曬嗎?”

甜言蜜語。

而後嚴肅了起來,“還是說你覺得咱們繡繡不好看?”

反客為主。

紀寒灼不淡定了,“誰說的,咱們繡繡是最好看的。”

“這還差不多。”

“你前幾天不是讓我看婚紗來著,我現在想看。”

轉移話題,投其所好。

紀寒灼臉色徹底回暖,握住了薑西芷的手,“好,我讓助理拿給你看。”

一提到和婚禮有關的事物,紀寒灼就不會冷臉,薑西芷拿捏的死死的。

一場冷戰危機就此化解。

可薑西芷到底是道行淺。

午飯後,紀寒灼趁繡繡午睡的時間把薑西芷拉進休息室又狠狠欺負了一頓。

繡繡午睡兩小時起步。

紀寒灼就是摸準了繡繡的睡眠時間才敢如此放肆。

期間他還很不要臉的說,他們還沒在這裏做過,想試試。

薑西芷是揉著腰出休息室的,身上的藍裙換成了白裙。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自從薑西芷帶著繡繡陪紀寒灼上了一次班,就有了三四五六七次甚至更多。

薑西芷在家也隻是哄哄孩子,複習一下之前的專業知識,為之後的複學做準備。喵喵尒説

紀寒灼黏她,薑西芷索性就把哄孩子和學習地點變成了紀寒灼辦公室。

帶孩子來時專心陪孩子,不帶孩子來時,她便坐在紀寒灼旁邊的桌椅上學習。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

七月下旬婚禮籌備完畢。

紀寒灼為了給薑西芷一場全世界最好最盛大的婚禮,自兩人住進清楓灣之後便開始籌備了。

婚禮前夕沈家三叔沈宏君找過薑西芷,問薑西芷願不願意做他的幹女兒。

薑西芷知道他想在她身上彌補對她母親的愧疚。

她本就沒想答應,薑母雖錯的離譜,但沈三叔也算是害死她母親的間接凶手。

她沒有作繭自縛的癖好。

可沈三叔的下一句話讓薑西芷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