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他什麼事?”南宮商也回看著她,“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為何要打聽他的事情!”
“關於我為何要打聽他的事情的原因,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我隻想要知道有關於他現在的家庭狀況!”
“家庭狀況?”南宮商眯了眯眼睛,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道,“西西,你不會是對那個老男人一見鍾情吧!”
“啊?”西西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拍開他作怪的,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呢?他都是可以做我爹的年紀了!”
“哦哦!那就好!”南宮商故作輕快的鬆口氣道,“你剛才一臉認真又急切的模樣,讓我差點以為我好不容易追上的女孩子就要移情別戀了呢!”
西西窘:“你也想得太多了吧!”
隨即又嗔道:“還有啊,你哪裏是好不容易才追上我的呀!”
“哦哦!原來我是很容易就追上你了呀,害我還以為一開始隻是我的一廂情願呢!”南宮商促狹的道。
西西再窘,但卻忽然明白了他忽然插科打諢的原因,原來是自己剛才的樣子讓他擔心了。
滯痛煩悶的心情,忽然好像雲開霧散了一般豁然開朗,她主動的依偎進了他的懷中,真誠的道:“謝謝你,阿商!”
“傻話,我們之間還要說謝那就太見外了!”南宮商伸手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問道:“還要知道覃何的事情嗎?”
“嗯!我需要了解!”
“好,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
南宮商點頭道:“我入官場進出皇宮開始,打交道最多的可能也就是他了!我聽說過,五年前,他的妻子不知什麼原由忽然便懸梁自盡,頭七之後,他年僅十一歲的女兒忽然失蹤。
他當時幾乎要將整個京城都翻了過來,也還是沒有找到失蹤的孩子。
這五年中,他一直保持著獨來獨往的行蹤,家裏和皇宮兩點一線,就連同仁們叫喝酒,他大多也是拒絕的。
我也聽說有些官員自從看到他升職到禁軍統領之後,甚至先把自己剛成年的女兒嫁給他,他都以今生不會再娶妻的果決言行拒絕了,別人以各種明目送的美人,他也一概拒收。
這五年來,他就一直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所以,一言以蔽之,他府中一個妻妾都沒有了?”西西問道。
“何止是一個妻妾都沒有,據說連丫鬟仆婦都沒有,一色的男仆!”
西西抿了抿唇,思忖了一下不確定的再問:“阿商,你說靖王爺是術士,那麼他的術法到了怎麼樣的境界,可以與死去的人溝通交流嗎?”
又停頓了一下,她大約又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古怪,又道:“唉,還是算了!讓堂堂靖王爺幫我做這樣的事情,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我問問他!”南宮商卻磨蹭了一下她的腦袋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若娶了你,你便是二哥的弟媳婦,弟媳婦有事要請二哥幫忙,他焉有不幫之理!”
被他這樣一說,西西的連驀地一紅道:“你又在胡說什麼啊!”
“我這是胡說嗎?難道西西就不想嫁給我?”南宮商挑起她的下頜戲謔的問道,之後,又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道,“哦,我知道了,西西這是再怪我沒有求婚麼?”
“你、你別越說越來勁啊!”西西的俏臉越來越熱。
“我的確是來勁啊,隻是可惜,西西貌似還要考驗我一段時日呢!”南宮商一臉委屈的摩挲著她的下頜,眼眸裏有著深沉的躁動。
他終於知道,以前可以無欲無求,那是心並未為之所動,就像當初的南宮睿一樣,即便是一妻三妾,他也從未曾與其中一人親熱。
而愛上了苗采瀟,便再無顧忌。
他此時也是這樣的,真想要即刻娶她進門,成就真正的姻緣天成。
覆上她的唇,將她再有的嬌嗔全數堵住,輾轉反複,意猶未盡。
快到府門前,南宮商才終止了這一吻,而西西在嬌喘不已之下,還是有些猶豫的道:“或者,就不要麻煩靖王爺了吧!我自己再去求證一下,說不定也能真相大白!”
“但是,你若是不能親口聽到你母親的一句話,你想必還是會心存疑慮,無法真正敞開一切,回到你父親的身邊的,對嗎?”南宮商一語道中她的心事道。
西西震驚的看著他:“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嗯!”南宮商誠實的點頭。
“什麼時候知道的?”
“前晚便有所懷疑了!然後今日便是完全確定了!”
“前晚?”
“嗯!抱歉,西西,不,我應該叫你繪兒!我因為擔心你,所以,就偷聽了周夫人她們與你的所有對話,當劉媽媽說出你與周夫人的口鼻有幾許相似之後,我維係了一下你對周夫人的態度,我便知道,或許你就是覃何的女兒。
再加上,你自己改名西西,西早為覃,便是取自於覃的上首部分!”
被他揭穿了身份,西西心中已然沒有任何的惶惑不安,而是十分安定的問道:“你會不會因為我欺騙了你們而生氣啊?”
“當然不會啊!我喜歡的是你本人,並不是你的身份!而我父王,母妃以及母親,還有霏兒,喜歡的也是你本人!”
“我忽然發現你慣會甜言蜜語的!”繪兒心有所動,嬌嗔道,然後,後知後覺的品味到了他後麵一句話的不對味,神經一繃,急聲問道,“你後麵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父王、母妃、母親,還有霏兒也都喜歡我?”
“當然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南宮商無辜的道。
“不,不對,我感覺有陰謀!”西西敏感的道。
並且趕緊回憶著與老王爺他們相遇之後,以及他們建議若是要進京的話,可以讚助靖王府的前前後後,總覺得有種陰謀的味道在蔓延。
“我倒覺得是陽謀!”南宮商笑著,也不管已經停下的馬車,再度封住了她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