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安將佑佑交給賀辭之後便帶著一堆人前去那個基因組織的基地。
老頭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朱逸安竟然會去而複返。
一會兒剛開始來的是盛夏的,這會兒沒想到來的是朱逸安。
朱逸安可比盛夏要難對付太多了,無論如何盛夏都是個女人,她不會有那麼狠辣,可是朱逸安不一樣,他是軍區的二把手。
尤其這些年他一直在調查基因的事情,在國外已經搗毀了他們不少的組織。
現在他找到了他們的老窩,要是想讓朱逸安放過他談何容易,老頭捏著手裏的煙槍想了想,腳底下踩著那個女主持。
用煙鬥抵著她的下巴,厲聲問道:“事到如今你還要是想活命就趕緊跟我說,你要是知道盛夏的下落,我限你三分鍾之內找見他要是找不見。你以為你私底下幹的那些事兒,我會不知道?”
女主持聽聞身子一顫,是啊,他怎麼都忘記了這老頭是誰,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他,他不過是不想搭理自己罷了。
那孩子的事情,他又是不是知道?
女主持的指甲插進手心裏,她都沒有感覺到疼,直到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才下意識的抬頭。結果一抬頭就看到老頭兒正用一種你當我是白癡的眼光看著自己,心裏咯噔一聲,莫非他連這個也知道了?
不應該啊。
女主持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已經到了這個緊要的關頭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機會,就算是拚死一搏,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要努力。於是她顫顫巍巍的看著老者小聲說道:“我跟了您這麼多年,在人前也算是有些名聲。不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年。您都看在眼裏,難道真的要被安心雅幾句話。你就忘了我吧,而且我跟您孩子你也知道呀,他那麼像你的還有盛夏的位置,我相信我知道劉然他們在哪,您現在就派人去找他們,一定能把盛夏抓到,隻要抓到盛夏了。咱們在利用他那個寶貝女兒佑佑,就不信他不就範,我聽說他對那個女兒是相當的金貴。有人曾經有人想要去綁架佑佑,結果盛夏當場發瘋。”
她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請悄悄地觀察老者的表情
見老者一副擰眉沉思的樣子,頓時長籲一口氣,看樣子自己的話算是被聽進去了,這樣就好,那就怕老者不得不認真聽,回頭她想到的東西也沒有辦法去說。
老者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
冷冷的說道:“你最好說的都是事實,還有你聽說他發瘋發的是什麼樣的瘋。這其實才是老者注意的地方,因為r基因本身就會對身體有副作用,盛夏身體打的r基因一直都是他好奇的東西,要是什麼樣的副作用一直都沒有在盛夏身上顯示,如果說她發瘋,不受控製,會不會就是盛夏的副作用就幾乎沒有?好比自己身上的一樣?可是女主持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大失所望。
因為眼看女主持當時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狀況?完全是道聽途說,但是按照那些人的描述,盛夏就是直接上去把人家綁架的那些綁匪三下五除二就給大腳踢的幹翻了,一個人幹翻十幾個大男人,您說這不是發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