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溪吃完飯,見閻封墨也沒有別的什麼事也就收拾餐具,離開房間轉身下樓。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閻白炔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說什麼?那群家夥怎麼有臉過來?他們的臉還真是厚啊,是多麼的不要臉才會這個時候說要過來啊?”閻白炔氣急敗壞的拿著電話低吼,整個人有些焦躁,臉色非常的難看。
“……我知道了。”閻白炔臉色難看的聽著電話那端的人說話,終於臭著一張臉說話,最後才跟誰欠了他千八百萬似的掛掉了電話。
楚韻溪奇怪的看著閻白炔,再看看那邊捧著碗和她燉給閻封墨的補湯的眾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楚韻溪拎著餐具走過閻白炔他們的身邊,去廚房把東西放好。洗碗什麼的就用不到她做的,這裏又不是沒有幫傭,更何況還有“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的曹昱在呢。
楚韻溪剛剛吃完飯,將餐具拎到廚房放進洗碗槽後,摘了手套洗了洗手之後擦幹淨,戴上手套之後打開冰箱的櫃子拿出自己做的點心吃了起來。
閻白炔從廚房的門外探出腦袋,看著楚韻溪吃東西趕緊進來湊熱鬧,吃了一口點心之後幸福的眯起眼睛,臉上難看的表情緩解了些。
“小溪啊,今晚有人要過來吃飯。你有沒有辦法讓阿墨跟我們一起吃,讓別人看不出來他有什麼不一樣的?”閻白炔實在是沒辦法了,閻封墨可是閻家這一代的領頭人,內定的閻家家主。可是,卻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人頭大。
楚韻溪捏起一枚小巧的點心放入口中,咀嚼幾下之後咽下,抿了抿唇看向閻白炔,“他現在挺好的,也沒有那麼嚴重了。可是,要跟平時一樣看不出什麼異樣的話有些難度。”
“是誰要來?你這麼緊張?”這麼嚴陣以待的樣子,可不是普通的客人要過來吃飯。而且,普通的客人來吃飯,怎麼需要閻封墨也跟著一起?在這個時候要閻封墨一起吃飯,可想而知目的絕對不簡單。
“是這次動閻封墨的人?”楚韻溪眼睛一眯,眼中寒光閃過。
閻封墨可是她楚韻溪的夫君,她自己怎麼樣都可以,別人誰都不許動閻封墨。更何況,她的思想還停留在她那個時空的相夫教子的思想,對夫君還有這尊重和這個時代的女人不同的崇高地位的看法。閻封墨是她的夫君,她怎麼樣都不會對他不好,不舍得對他不好,別人怎麼可以有那個膽子對閻封墨動手?所以,她非常的生氣。
閻白炔苦死了,“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如果不是有你,阿墨不可能恢複得這麼快,可是那些人卻挑著這個時間過來探虛實……”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局勢限製,閻白炔簡直想上門揍人。
楚韻溪捏著一枚小巧的點心放入口中,垂眸沉思。
“有個辦法,我有一套針法可以幫閻封墨的忙。不過,還需要一顆兩百年以上的人參作輔助,這是個辦法。”閻白炔看著楚韻溪的眼睛亮了亮,“好,就等著你這句話,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把人參給送過來。”閻白炔喜滋滋的去打電話去了,對今天晚上的事情稍稍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