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劍崖?”大漢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道:“你怎麼知道離劍崖?”
“你管我怎麼知道離劍崖的,反正我知道你們要去離劍崖,我也要去離劍崖,還不快說現在離目的地還有幾天行程!”夏安翻了個白眼。
那個大漢聞言,眼睛慢慢眯了起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問身邊的船員,道:“我們還有幾天到離劍崖?”
身邊那位船員年紀有點大,皮膚黝黑,肌肉壯實,看起來是常年呆在船上遭受風吹日曬的水手。
他恭敬的答道:“回大人,我們離離劍崖大概還有兩天的行程!”
大漢聞言,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望向夏安的眼中多了一絲戲謔,“我們從大齊啟程,至今行了有大半年的時間,順滄江而下有九十萬裏之遙,這還是我們走水路,省去了繞路的時間。這一路大濤大浪,狂風驟雨,數次遭到江中水怪襲擊,如今,我們距離目的地僅有兩天兩夜的時間,真是萬幸!”
“不過也有不幸的地方,那就是我們的皇子殿下遭了歹人的挾持,但是不幸中的萬幸的是,我們還有兩天時間!”
“在這兩天之內,你總不可能不眠不休吧?你總不可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吧?你總不可能不吃飯、不拉屎吧?”
夏安聽著大漢說的話,臉色變了變。
大漢繼續說道:“說實話,隻要你一合眼,稍有鬆懈,我就能卸下你兩條胳臂,以我先天六重的實力,這可不是說笑的!”
夏安沉默不語,他沒想到,這大漢還真有先天六重這麼高的修為。而且這大漢說的不錯,以大漢這麼高的修為,隻要夏安稍有鬆懈,就可能被大漢救出薑浩宇,自己也小命難保。
大漢盯著夏安,嘴角含著輕鬆地笑意,仿佛一切盡在把握。他覺得夏安聽了他這番話,應該會明白些什麼,那就是,夏安不可能一直把皇子殿下挾持下去。
“如果你現在放了皇子殿下,我跟你保證,我不會殺你;如果你不放的話,那麼一旦被我救下皇子殿下,我將把你碎屍萬段,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哭得稀裏嘩啦的薑浩宇聽到了自己貼身侍衛的這番言論,也漸漸停止了抽泣,他心裏也燃起了希望,對夏安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賤種,還不快把本皇子放了,要不然,等本皇子脫身,定要在你身上切上三百六十五刀,讓你流血而亡!”
夏安臉色陰沉的聽著大漢和薑浩宇的話,心情越來越差,因為情勢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終於,在薑浩宇講完後夏安忍不住朝他吼道:“吵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橫豎都是死,我拉你當個墊背!”
說著,夏安右手上的真氣長劍作勢就要割開薑浩宇的喉嚨。
薑浩宇見到夏安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還以為他來真的,嚇得當即就尿了褲子,從胯下傳出一陣騷味。
那個大漢也被夏安嚇了一跳,不敢裝出那副一切盡在把握的模樣了,連忙朝夏安陪笑道:“少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千萬不要衝動!畢竟人命關天啊!”
夏安陰沉著一張臉,見到大漢如此卑躬屈膝的樣子,忍不住哼了一聲,“不給你們點顏色,還真以為能吃得住我;稍微激你們一激,立馬就成狗了!什麼東西!”
“你們還真以為小爺是好捏的軟柿子嗎?不就是挾持一個人質怎麼了?小爺自問還沒殺你們船上一個人呢,你們倒想把小爺碎屍萬段!小爺告訴你們,小爺此去跟你們皇子是一個地方,都是去離合劍派拜師的,將來還是師兄弟,等小爺到了離合劍派自然會放了你們皇子,一個個都這麼激動幹嘛?小爺又沒有龍陽之好,不會把你們皇子怎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