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穿著白色戰甲的身影如同是離了手的冷箭,那城門還真是讓他一刀給劈開了,在城門倒下的時候,青騰的士兵直接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楊劍侯的刀口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這位.....這位將軍,有話好好說,這刀劍無影的......”
“滾進去通知那個叫什麼劉文琪的,楊家十八萬軍護送英王殿下孤北赴任,青騰這城門能過不能過?”
那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士兵嚇得腿都在哆嗦,他看了一眼我們身後浩浩蕩蕩的兵馬,說話都不利索了:
“快......快去給劉太守通報一下,快去!”
另外一個人策馬疾去。
“果然是武莽啊!”孫郡看著那隻剩一半的城門稍微有些驚奇。
“可能......天生奇了吧!”葉祿檸倒是看著沒有孫郡這麼大的反應。
“小兒確實是天生神力,八歲就能輕鬆掀翻一匹成年馬,每天都是使不完的牛力,後麵我夫人嫌他太跳脫了,實在是管不住,索性就往軍營裏扔了,仗著自己牛勁成天就是在營裏麵打架,我兒就這牛脾氣和牛勁是莽了些,他天性不壞,隻是說話也不怎麼過腦子,怎麼教都不長記性,要是以後口出狂言,或者是惹殿下不快,殿下盡管罰他就是,不然不長記性。”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之前的事楊家父子隻字不提,現在卻說些漂亮話要個台階下了,那能怎麼辦?
我倒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了——
“小楊將軍也隻是個性情中人,性情豪爽,並未越規作犯錯倒也不至於。”
楊劍侯的刀還架在那個門兵的脖子處,我和楊將軍對笑一下,之前的事就此風消!
這刀口直接比任何東西都管用,不一會兒就有一夥人風風火火地趕過來的,最前麵的那個人官帽都歪了,旁邊也有兩個穿著獵衣的,這兩個一個就是先被派出去探路的,隻不過......有一人耳邊還有一抹鮮紅的胭脂印。
楊將軍的臉都綠了:“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人脖子一縮,其中一個還訕笑著:“將軍,我們也是剛剛.......啊.....”那個人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被楊劍侯一腳給踢飛了。
楊將軍並未阻止:“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還記得嗎?”
另外那個也嚇得腿都軟了,立馬就跪下來了:“將軍,將軍請饒命,是屬下辦事不力,屬下願意受罰,但請留屬下一條命....將軍....”
“將軍,這兩小將軍也是剛到不到兩天,沒有想到將軍你們這麼快就到了,怠慢之處是劉某的錯,望將軍不要過多的責備這兩個小將軍,我這邊都安排好了。”劉太守也軟聲勸說道。
不過楊將軍似乎不是不想給他半點麵子:“已經兩天了?那他們可跟你說他們是為何而來的?”
“說了!說了!是英王殿下要封北,這孤北正好就經過青滕,這是我青滕莫大的榮幸,所以劉某自然是要好好地準備一番。”
“哦~知道是英王經過是吧?”楊將軍稍微錯身剛好能讓劉文其看到我。
劉文其臉色一變立馬就跪了下來:“恭迎英王殿下!下官還以為殿下在宮車上呢,失禮至極請殿下恕罪!”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就在他要抬眼的時候楊劍侯過去一腳就踩在他的肩膀上把 他原本就隻是虛跪著的膝蓋給踩下去了:
“劉太守這是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了?”
要不是楊劍侯還穿著一身的胄甲這行為粗魯得就像是一個小地痞一樣。
劉文其身體差點就直接趴在地上了,臉色瞬間就白了,立馬臉都撲到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