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蠱死了?”石阿婆一時有些不能接受,無憂蠱在巫師的心中,那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好多年才出現那麼一條的,可是這一次卻一下子死了兩條……
半晌,石阿婆重重歎了口氣,看著路海文搖頭道:“既然無憂蠱已死,短時間內怕是再難找到第三條了,那姑娘怕是……恕老身無能為力了。”
沒等路海文開口,白子水便哈哈一笑:“老巫婆,沒有無憂蠱便沒轍了吧,嘿嘿,不過我兄弟卻是不用發愁,有老哥哥我出馬,隻要沒喝孟婆堂,弟妹就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
石阿婆冷笑:“白老頭,我知道你醫術了得,可你也別吹牛,看都沒看過病情,你曉得個什麼?話別說大了,免得到時下不了台。”
白子水翻了翻白眼:“那好,嘿嘿,到時本上人給治好了,看你老巫婆還有什麼話可說。”
於是,眾人又來到了芮昕薇的房間。此時的芮昕薇,還是雙目緊閉的躺在木榻上,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起來,還以為這個美麗的女子正在小憩呢。
“十年了,一直就這種情況……”路海文走到床邊,無力的搖頭歎道。
白子水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別難過,有老哥在,保準小姑娘過不了幾天就生龍活虎起來。”
“大哥,一切就拜托你了……”路海文苦笑道。
“老頭,可得仔細看清了,或者也可以把托詞事先編好,免得等會出醜。”石月兒站在門口,雙手抱在胸前,嘲道。她非常肯定,自己阿婆都治不好,一個糟老頭子能起什麼作用?
“小丫頭,等會氣的你哭起來,哼。”白子水哼了一聲,隨即坐到床邊。將芮昕薇的手從被子裏移出來,無名指隨即搭上了手腕。搭上手腕的那一刻,白子水的神色立馬和先前變了一個樣,這是他全神貫注的樣子。
路海文屏住了呼吸,心裏默默祈禱著,希望這次的結果千萬不能再讓他失望了。
一會後,白子水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接著又按住了她左脖處的脈搏。
在場諸人的呼吸都停止了,聲音一片沉寂!
半晌後,白子水微微皺了皺眉,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掀開被子,隔著芮昕薇的衣服,便將銀針紮進了胸口的澶中穴處,手法非常的輕,因為這裏畢竟是心口,紮的深了,恐人命不保。
“大哥,她,她怎麼樣?”看著白子水皺起的麵孔,路海文的心直打鼓,七上八下的。
白子水麵無表情淡淡道:“比我想象的嚴重多了,你現在先別插話,我要專心給她治療。”說著,便又抽出另外一根銀針,朝著大包穴紮去。
待將銀針全部插好後,白子水對路海文道:“過來替我扶著她,我要給她氣療。”
“氣療?”路海文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走了過去,照著白子水的吩咐,將芮昕薇扶著坐了起來。
白子水麵無表情的對其他人道:“不相幹的人全都回避,本上人不希望醫療過程中被打攪。”
“本姑娘還不稀罕呢。”石月兒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段浩翔也跟著走了出去。
人都走開了,白子水才脫鞋坐到□□,坐到她的後麵,雙手貼了上去,一聲悶哼後,閉上了眼睛。
路海文看不出白子水到底在搞些什麼,但見他這麼鄭重的神情,也就沒有了其他的想法,隻是專心的扶住芮昕薇,不讓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