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整,身著警服的柴雪從辦公大樓裏走出,在警服的承托下,美的更加不可方物。而她旁邊,正跟著一個年輕的男□□,模樣英俊又有些斯文,不過這股斯文當中,卻多少包含有一絲令人鄙夷的神色。兩人正笑著聊著什麼。
當柴雪準備前往車庫開車時,卻驚訝發現路海文正悠閑的站在大門口,驚訝的同時頓時滿心欣喜,欣喜之情頓時溢於言表,登時朝大門口方向跑去。身旁那名男□□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多想什麼,也跟著她朝大門處跑去。
夜魄看著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大樓走出,又一起朝自己跑來,特別是看見那年輕的男□□時,心裏頓時沒來由的有些刺痛,也許,雖然覺得有愧柴雪,不止一次的希望她能找個好歸宿,可是當看見眼前這情景時,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受不了。
“海文,這段時間你上哪去了?!”一跑到夜魄麵前,頓時撲了上去,柴雪抑製不住滿心的委屈,哽咽的說道。
“有些重要的事要辦,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別哭了,眼淚留出來不好看了。”聽著她的話,夜魄的心突然感覺好痛,隻是機械式的撫摸著她的發鬢。
看著兩人親親我我的對話,剛剛跑到的年輕□□頓時有些怒火中生,臉色一變,他察覺到,柴雪和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關係有些不一般。有些像獅子爭愛似的看著夜魄:“同誌,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知道隨便撫摸女同誌的發鬢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語氣有些尖酸,又有些刻薄。
夜魄斜著眼瞟著他,不屑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幹,你哪涼快哪呆著去。”他很聽不來那些令人不舒服的語調。
“你!”年輕的□□憤怒的看著他:“什麼素質!看你的樣子,該不是個午社會無業人員吧!快滾遠點!”
看著年輕□□傲慢的樣子,柴雪有些惱火,她轉過身看著年輕的□□:“謝炎,他是我,我最重要的朋友,不允許你這樣說他!還有,這裏是公安機關,不是菜市場,容不得汙損下流的語言!”也不知道海文心裏到底裝著誰,所以也不敢貿然亂用詞語,深怕惹他不高興。
這□□本想發火,但看著柴雪鳳目圓睜的樣子,已經醞釀好的難聽語言憋了回去,強忍怒火看著夜魄,對柴雪道:“小雪,伯父可是答應了我爸爸的,你怎麼能……”
話還沒說完,便被柴雪打斷了:“謝炎,現在是社會主義婚姻自由,不是封建包辦了,我爸爸的承諾那是他的事,你盡可以找我爸爸結婚!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任何事!”
叫謝炎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小雪,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兩個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沒有比我們更般配的了。”
“天造地設?”柴雪皺了皺眉:“謝炎,現在我有事,不想多談什麼,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
謝炎咬了咬牙,用殺人的目光使勁瞪了夜魄一眼:“好小子,你有種,我記住你了!”說罷,大步朝車庫走去。
“你願意記住就記住。”夜魄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