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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是朱茂海留在侯培身邊保護侯培的親信。
“二爺,少當家他們,已經招了歹人的毒手了。”右邊的傭兵巴格臉上滿是驚恐的說到。
“什麼?”朱茂海聽見這話如遭雷劈,霎時間呆滯在了原地。
“說!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動我們跑馬傭兵團的人?”朱茂海重重的揪著巴格的領子冷冷問到。侯培是他打小看著長大的,平日裏對他這個二當家也甚是尊敬,平日裏“叔呀叔的”叫個不停,是少數幾個能對得上朱茂海脾氣的孩子。朱茂海自己沒有孩子,因此對於侯培看得有如自己的孩子一般重。
“是!是!是!柳溝村裏的一戶人家。”巴格瑟瑟發抖的回答到。
“好!好!好!好一個柳溝村,老子立馬帶人將他們統統夷平了。”朱茂海歇斯底裏的吼道。
“二爺息怒,那人的修為實在是高,恐怕要團長親自動手才能哪的下來。”巴格謹慎的道。
“哦!他是什麼修為?”朱茂海一聽這話立馬冷靜了下來,皺著眉頭問到。
“金階四星的淩雲師!”巴格嘴中苦澀的說到。
“什麼?原來如此,那也就不怪你們這些人對付不了了。”朱茂海恍然大悟。
“二爺,不知道團長出關了沒有?”巴格小心翼翼的問到。
“還沒有,我大哥他還要四五天才能出關。所以,我們現在不能貿然前去。”朱茂海皺著眉頭說到:“這段時間我們先準備一下好了,等大哥出關了就去將柳溝村夷為平地。”話到最後語氣變得越發的森寒。
“是!二爺!”巴格點頭答道。
“來人,將這廝拖出去五馬分屍,少主出事竟然自己逃了回來。”朱茂海突然盯在了左側跪著的那個傭兵身上冷冷的說到。
左側跪著的傭兵一聽此話,臉如土灰色,口中不住的求饒著:“二爺饒命,二爺饒命。”
可是朱茂海可不給他絲毫辯解的機會,兩個壯碩的傭兵走了上來,死死的架著傭兵朝著大操場上走去。不一會兒就見得五頭雄健的黑馬個拉著一根粗繩子,繩子的另外一端分別綁縛在傭兵的四支和脖子上。“駕”的一聲,五頭大馬便“嘚嘚嘚嘚”的撒開蹄子朝著五個方向急速奔去。
“撲哧”一聲,傭兵的霎時間身子化成了一片血霧和六段的殘屍。看著場上的這場殘酷的刑罰,巴格心中感到萬分的森寒。幸虧他是朱茂海的人,還有點利用價值,否則的話下場定然也是如此。
“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應該明白,你要是沒有一點利用價值,那麼到時候的下場你自己也應該知道了。”朱茂海冷冷的說到。巴格連忙點頭。
過了四日,跑馬傭兵團的一眾團員人人穿著白色的喪服,聚集在跑馬場最裏麵靠山處的一個山洞門口。今天是跑馬傭兵團團長出關的日子,也是跑馬傭兵團準備血洗柳溝村的日子。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過後,山洞的巨大石門被人從裏麵強力的打了開來。一時間大門上灰塵簌簌抖落,濃鬱的灰塵裏走出一個硬朗的身姿。
待到灰塵隨風散去,露出一張英朗的中年臉龐,圓睜的虎目散出銳利的精光,遒勁的須髯給人一種威嚴感,挺拔的身形,環繞在身上的六個金燦燦的雲環顯得格外的醒目。
“大哥!”朱茂海等人一見中年人出來,便畢恭畢敬的立在一旁恭敬的行禮。
“嗯,二弟,你怎麼在這裏等我呀?”侯林華回過神來盯著朱茂海,瞧著眾人身上的白色喪服,侯林華不由得眉頭一皺,質問到:“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這身喪服裝扮?傭兵團裏哪位兄弟過世了?”
“培兒,出來告訴爹爹,到底怎麼回事!”侯林華本能的叫了一聲自己的孩子,在沒聽見答應之後,侯林華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二弟,培兒呢?這等關鍵時刻他到哪裏去了?”
“大哥!”朱茂海涕淚橫流的跪倒在地上:“大哥,是我對不起你。培兒七、八天前出去的時候被人、被人..........”朱茂海雙腿發軟頓時跪倒在了地上,身體不住的簌簌發抖,額頭上不住的淌著汗珠。
“說!培兒他被怎麼了?老二,你給我說清楚!”侯林華猛地彎下了腰,揪著朱茂海的衣領子狠狠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