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姐之外,所有狐狸麵上均露出緊張的神色。
陰險的眼鏡王蛇首領,也是話最多的那個,閉上了嘴巴,但隨即又張開了,從裏麵伸出了一條怪異的舌劍。
道禪禪看呆了,但是這把劍絕對無法用其他詞語來形容,又狹窄又長,遍體通紅,很像是舌頭,不過又絕對不是。
因為它筆直異常,非常硬朗,哪兒是舌頭的樣子,況且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很像是拍賣會上的那把,但是仔細看看,卻又截然不同。
拍賣會?道禪禪腦子裏麵突然閃了一下,這條眼鏡王蛇,就是拍賣會上身著白衣的那條蛇,當時曾經有意無意地看了它一眼。
它拍的了一本軟黃金小書,沒錯,就是它。
道禪禪眼睜睜的看著這條眼鏡王蛇從口中吐出一口細長的寶劍,然後靜靜地望著幾位對麵的雌狐。
突然之間,這把舌劍迅速一滑,刺穿了五姐的身體。
這下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五姐自己都沒想到,這條蛇居然用舌劍刺穿了自己的胸腔。
它滿臉驚疑地回過身去,望著眼鏡王蛇,吃力地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眼鏡王蛇猛地一收,又把舌劍吞到了肚子裏麵,咂摸了一下嘴巴,“哈哈,狐狸的鮮血從來都是這麼溫潤可口,不過至於你嘛,對不住了,這是解兄弟拜托我的任務,要怪,你去怪解兄弟吧!”
五姐眼睛睜得更大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解。。。,我的情郎解。。。?”
眼鏡王蛇露出了壞笑,“它那小子風liu成性,四處留情,其他的雌狐都好打發,隻有你天天跟他吵鬧著要進東行尾,咱們東行尾哪兒是這麼容易進的?你把他惹煩了,他就拜托我把你除掉了,哈哈,哈哈!”
五姐斷斷續續地說道,“好。。。謝謝你。。。把它告訴給我,讓我。。。死也做了個。。。明白鬼。。。謝謝!”
眼鏡王蛇點了一下頭,“不客氣!”
五姐滿足地閉上了眼睛,身體也咣當倒在地上,顯然是已經死了。
看了這樣的慘劇,眾雌狐無不驚愕歎惋,五姐平素喜歡經常跟雄狐扯不清,最終還是死在了這上麵。
雖說她出賣自己的姐妹很可惡,但是這樣的結局,也實在太慘。
看了眾狐歎惋的表情,那條碩大的眼鏡蛇王冷笑了一聲,“哼哼,別為她歎息了,馬上就到你們了。”
菲如煙聽得此話,一把將道禪禪拉到了身後,用身體掩護住道禪禪,並死死握住道禪禪的胳膊。
她力氣本就大的驚人,現在這樣一來,真是如同兩隻鐵鉗一樣夾住道禪禪的胳膊,道禪禪死活也動不了。
雖然胳膊生疼,但是道禪禪心中卻是充滿極度的幸福,自己的這個師姐,在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首先是想到護住自己。
八姐卻是個急性子,大聲地嚷嚷起來,“等等,就算你們是東行尾的,也沒必要非置我們於死地呀,我們犯了什麼罪,你們要這樣對我們?”
已經吐出了舌劍的眼鏡王蛇顯然沒有那麼多的耐性去解釋這個,含含糊糊地說道,“這個事情,恐怕你們死後就知道了,動手,哦,那個最小的雌狐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