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靖就是一個漂亮的後空翻,指決一動,那些原本不動的‘銅屍鐵屍’居然是猛地看向了還活著的這十來名邪術師。“就選擇是你了,銅屍鐵屍,把這些不讓你們在地下好好休息的家夥帶走吧!”
隨著沈靖的催動,所有銅屍鐵屍都是衝向了那些邪術師,由於數量眾多,每名邪術師都是要對付好幾名。場麵異常混亂,金屬的碰撞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令人煩躁。
原來這法術就是《陰符七術》之中的一種,名為陰符噬傀術,他不能直接煉製傀儡,卻有著比這更可怕的威力,他可以吞噬別人留在傀儡體內的印決,從而為自己所用,也就是說這傀儡就等於是幫自己煉製的。
沈靖一到這天坑,就是開始著手準備,他知道邪術師最擅長的就是傀儡術,所以在天坑附近都下了禁製,而故意被抓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因為高台附近這一塊他無法下禁製,貼符咒。被抓之後,朱通天又出來攪局,正好讓他有時間將這最後的一部完成。
而這三名領頭的邪術師由於地處高台之上,未在沈靖的禁製之內,為了引他們進來,沈靖就提出了打賭,以一挑三這個陷進,等到他們一陷進來,就是催動法術的最佳時機,用銅屍鐵屍來對付他們,可以省卻很多麻煩。
“師傅,有這些銅屍鐵屍對付他們,我想我們應該贏定了吧!”朱通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上來,一臉興奮的樣子。
“但願如此,可是這些銅屍鐵屍雖然厲害,但終究隻是死物,對付那些普通的邪術師肯定是沒有問題,但是那三名法力高深的邪術師,我怕他們未必可以,尤其是中間那位,隻希望可以靠著數量將他們一舉殲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沈靖也是有些擔心,如果讓其中一人逃走了,以邪術師齜牙必報的性格來看,以後的生活可能會很麻煩。
“淩隊長,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開槍射擊那些邪術師,雖然這對他們傷害並不大,但是他們要是分心來阻擋子彈,那麼勢必就不能好好對付銅屍鐵屍,這樣的話,他們被撕碎的幾率將大大增大。”
聽得沈靖的吩咐,十名狙擊手就是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對著場中央正在對付銅屍鐵屍的邪術師一陣射擊,果然,那些邪術師一看狙擊手的攻擊,裏麵就是催動法術來保護自己,可是身後的銅屍鐵屍已經一口咬中了他們的肩膀和脖子,鮮血不住的噴薄而出,場麵異常的血腥。
很快,場上就隻剩下了那三名邪術師還在苦苦支撐,其餘的都是被撕碎啃食,地上這麼多的殘肢剩腿,也早已是分不清誰與誰。而銅屍鐵屍卻勢頭不減,將這三人團團圍住,張著血盆大口,不住的撲騰。
“哈哈哈,喂,三位,感覺怎麼樣,這些銅屍鐵屍沒讓你們失望吧,好好玩啊,要不要我再給你們放點音樂,增加點氣氛。”沈靖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企圖擾亂他們的心智。
那三人自然是明白沈靖的企圖,不予理睬,不過越來越多的銅屍鐵屍圍過來,他們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其中一人一個不慎,肩膀處就是被銅屍的利爪劃開了一道口子,漆黑色的血液順著胳膊往下流。
眼看著這樣下去會全部折損在這,那兩名邪術師對視了一眼之後,就是猛地扯住了那名受傷的邪術師,一人一個手臂,然後另一隻手化作拳頭,擊打在他的後背,那受傷的邪術師痛苦的掙紮著,嘶吼著什麼,想來是罵人的怨言。
沒多久,那人的肚子就是鼓了起來,就像是馬上要臨盆的孕婦似得,看的眾人都是一陣膽顫。在那兩名邪術師念了幾句咒語之後,那肚子‘砰’的一聲就是炸裂開來,但是令人驚奇的是居然沒有一絲的血肉,一股淡紅色的煙霧席卷開來,凡是被煙霧籠罩到的銅屍鐵屍,眼睛之中的金光都是逐漸消散,最後整個身軀都是倒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沈靖不禁感慨邪術師的殘忍,或者說這就是人的天性,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犧牲對方可以保存自己的話,那就毫不猶豫的出手。
淡紅色的煙霧還在擴散,越來越多的銅屍鐵屍失去了生機,倒在了地上,那兩名邪術師將手中剩下的手臂扔在了地上,一臉挑釁似得看著沈靖。
終於,最後一個銅屍也是倒了下去,但是那淡紅色的煙霧並沒有散去,依舊是向著沈靖他們飄去,其中一名特警隊員伸手一探,他的雙手立馬立馬就是發出一陣‘嗤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