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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說我們在這真能蹲到秦降嗎。”

“能吧,等等看”

許然今早剛看見金素的微信,說這是秦降朋友開的酒吧,秦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許然聽到這個消息就拉著好閨蜜梁夢梨來這裏蹲著,這都快蹲了一個下午了。

“然然是不是你姑姑信息錯誤啊,這都多長時間了。”

話音剛落便看見秦降和顧型一從大門進來。

許然拍了拍梁夢梨“來了。”

二人放下咖啡,起身跟了上去看見電梯停在了十樓。

“剛才我們看錯的話,跟著咱們的那個小姑娘是上次你在晚宴上帶走那個吧。”顧型一在電梯裏跟秦降說道。

“是她。”秦降單手插在兜裏,略帶玩味的思考著。

看秦降如此淡定顧型一便知道自己這好哥們是故意沒拆穿她們的。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你鐵樹開花了?”

秦降瞪了顧型一一眼,淡淡開口道“你很閑,管好自己,我的事我有分寸。”

秦降從進門的時候就發現許然在跟蹤他們了,但好奇這丫頭要做些什麼便一直沒拆穿。

十樓是專屬層,就兩個房間一個巴台不對外開放,許然和梁夢梨在巴台等了半個多小時沒有一個人出來。

許然覺得不能在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

包廂門被推開,許然端著幾瓶高檔酒進來,身上也已經換成了服務員的衣著。

許然掃了眼包廂,裏麵不止秦降和顧型一,還有兩個男人,看上去應該是和秦降談工作的。

兩個男人旁邊還坐著幾個女人,在陪著他們打牌,顧型一也在打牌旁邊卻沒有女人。

而秦降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身邊一個人沒有,有種不入風塵的姿態。

這讓許然不禁感歎,不愧是我看好的,簡直是一股清流。

“先生,您們的酒到了。”

許然掃視完開口道,並朝著秦降麵前桌台走了過去。

秦降還未開口,兩個合作商便坐不住了。

許然本就生的極為好看,再加上這裏是酒吧,許然又裝作服務員,自然就勾起了他們想要玩玩的興趣。

那兩個合作商自從看見許然,色眯眯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小妹妹,來把酒送這來,陪哥哥喝一個。”其中一個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看著許然示意說道。

那個男人是張家小公子,出了名的玩世不恭,不務正業,跟他父親一個樣。

許然最煩這種管不好自己,願意欺負女人的賤男人。

並且秦降在這裏,許然莫名有股安心感。

拿起剛放桌台酒,往杯子裏倒了一杯。

一旁說話的那個男人,看見許然端起酒杯走過來,自以為是的笑了一下。

一旁的顧型一覺得不對勁,他總感覺許然走過來這一道充滿著殺氣,趕緊起身離開。

果不其然,那個男人正樂的準備開口呢,許然一杯酒從那個男人頭上澆了上去。

許然把空酒杯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這屋是沒有鏡子,但你喝這麼多酒總沒少上廁所吧,上廁所的時候能不能照著自己的尿看一看,你配嗎。”

“喝點酒真把自己當個人了,你以為自己是誰,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癱瘓動物,你這種人就應該被物理**。”

許然看著這個男人就是一頓輸出,仍是難以掩蓋對這種男人的惡意。

那個男人在震驚中反應過來,暴躁的拍桌子起身。

“你個臭**,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不識好歹了是吧。”

男人已被徹底激怒完全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說完就要伸出手把許然拽過去。

“你要幹什麼?”在主位上坐著的秦降看見這一幕,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這句話。

秦降手上的酒杯被緊緊握住,手上的青筋肉眼可見的凸起可見秦降的憤怒。

一旁的男人看見秦降說話,馬上變臉變成卑微的姿態。

“秦總,是這個女人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就是想教訓一下。”

“她說的哪點不對。嗯?”

那個男人聽見秦降這句話明顯愣了一下。

“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是看不見我在這坐著嗎,看來張總也沒好好教育他的兒子,怎麼是要我教你從新做人?”

“你不是女人生的,在這**女孩,張嘴閉嘴**,是不是該把你舌頭拔了。”

一旁的男人聽到秦降的言論,瞬間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