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疼死我了。”綠光跌落在地上,就地一滾,那綠裳女子已是十分狼狽地臥趴在地上,捂著胳膊呻吟道,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似是看出那黑衣人周身妖氣隱隱升騰,心下早已戒備,
那黑衣人聽到聲音,將身後長袍一揚,轉過身來,正欲答話,突然躺在地上正痛苦呻吟的綠裳女子卻搶過話頭,嚷嚷道:“啊,原來是墨叔叔啊,晚輩真是有眼無珠,沒有認出您來,真是該死啊。”
“哦?想不到本座幾百年不曾出世,竟然還有人認得本座。看你年紀輕輕,應該沒多少修為才是。你是如何認得本座的?”黑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略帶疑惑地說道,
“這個嘛,嗬嗬,墨叔叔您是魔界至尊,三界之內,哪個會不認得啊,更何況,我自修為以來,常常聽辛婆婆提起您,對您早是仰慕已極。。。。。”
“哦?嗬嗬,想不到哪個舊相識還記得本座,真是難得啊。”黑衣人立在那裏,任憑風將他的長袍吹的揚起一個大包,仰頭望了下於遠處若隱若現的一枚星辰,眼中似是充滿了回憶,“好,今日就看在那個老太婆的麵子上,本座就放你過去,你且自去吧。”
“嘿嘿,多謝墨叔叔不殺之恩。晚輩就此拜別。”綠裳女子說著,對那黑衣人躬身行了一禮,然後朝銀爵二人將眉梢一揚,略帶挑釁似的含春帶笑,說完將腳一頓,便劃了一道綠芒破空而去。
銀爵在一旁對她剛才的那一番趨炎附勢、讒言獻媚的勾當早已看不過去,正在心中暗暗鄙視,那黑衣人已轉過身來,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兩位就不好意思了。本座雖然向來不願以大欺小、恃強淩弱,但今日隻能怪兩位命不好了。”
“哼,魔界妖邪,收起你那套虛偽的仁慈吧。我才不會讓你傷害仙子姐姐的,識相的,我勸你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我施展佛門驅魔法咒,把你打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和尚倒是六根未淨。如今死到臨頭,還想著要憐香惜玉。真是難得啊。”
“少廢話。出手吧。”銀爵說著,將雙目微閉,雙手快速在胸前結出佛門獅子印,口中默念佛門降魔梵音密咒,接著一道白圈自他項間慢慢升起,隨著他的指尖白光跳動,那道光圈越來越亮,他剛喊了一聲疾,白光便脫手飛出,朝著那黑衣人當胸飛去,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就讓本座送你一程,去見你的如來佛祖吧。”
“仙子姐姐,你快走,這裏由我來抵擋。”銀爵眼看自己的法寶飛出,一擊未中,反倒被對方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若不是那法寶近幾年已經被自己練的寶與身合,此刻早已脫手飛出。
才不過一交手,銀爵已是感覺到對方的強大,他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手上的法訣在不停的變化,操縱著那道白色光圈往來衝突,跳躍閃爍,卻怎麼也無法靠近那黑衣人絲毫,銀爵這一驚真非小可,。
“九曜九星,華精塋明,紫電青雷,為我所用。出鞘!”就在銀爵二人鬥法之時,那白衣女子將身一轉,手掐太乙靈訣,步踏七星,肩頭微微一搖,背後那柄長劍便化了一道銳芒自她身後飛起,隨著她的柔荑一繞一揚,那道銳芒宛如一條匹練朝著黑衣人電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