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洪俊的想法,那十公裏奔襲隻能歸類與體能測試,那些沒有按照規定時間到達終點線的給予一定懲罰就好。總不可能現在就踢別人回家,也許那些人隻是體能不行,而腦袋卻很精明的呢?
而現在的這個測試,陳俊洪也有自己的一套:通過新成員與自己下屬所扮演反賊的交手,可以對新成員的各方麵素質進行一次摸底,等他們正式成為獵人後,也方便分類訓練。
在十公裏奔襲中,表現最為突出的自然就是緊跟著李文才的那四個少年。陳俊洪手持花名冊,找到這四個人的名字後,在下麵各畫了一條虛線。看來這幾人是接下來陳洪俊終點注意對象了。
另一邊,破軍破城二人各被一名黑衣人封住嘴巴後帶走,黑衣人所去方向各異,一個東,一個西。
而子荊此時此刻隻有傻站在地上幹著急,他開始背後罵李文才被發現,現在這大好報複機會對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完蛋了,完蛋了。要不認慫好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是書上又說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哎呀,真是難以取舍啊。”子荊心想,“大不了挨幾下揍嘛,他是獵人總不可能殺了我的。”
正當子荊出神之際,李文才已經來到了麵前,後者麵帶微笑的看著子荊,隻讓其心中一陣發毛。
“嘿!”李文才揚了揚眉毛道,“冒昧問一句,你知道黃鼠狼長什麼樣嗎?”
子荊沒有說話,李文才冷笑一聲,突然塌下臉來。同時間,李文才對著子荊胸口狠狠砸了一拳,他大喊道:“不是覺得老子像黃鼠狼嗎?”
說罷右腿一個正蹬將子荊踹得人仰馬翻,子荊捂著腹部,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於李文才接連兩次的出手,子荊心中驟升怒意,他的眼睛由於憤怒而被血液充紅。
“你在動手試試!”子荊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向那李文才勾了勾手掌怒吼著說道。
李文才被子荊這一係列動作給逗樂了,對方不過是個未成年的毛頭小子,此刻居然囂張得挑釁一個經曆了幾年魔鬼訓練的獵人。
“真是好笑啊!”李文才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子荊還未來得及反應,後頸處被砍了一擊手刀。
子荊雙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真是嚇到我了,等你醒轉過來一定得賠錢給我。”李文才一隻手提起子荊的右腿,如拖獵物一般拖離了此地。
穿過一叢叢灌木,李文才發現了一名扮演反賊的獵人。那人正是最先得手的易肆。
易肆可沒有李文才輕鬆,李文才手上的子荊不過六十公斤出頭,還是“死”的。而那易肆手中的獵物又龐大,又是活得。這獵物不是別人,是那體能極好的壯碩少年。
獵物雖然被綁住了,但卻一直在易肆手中反抗,想要逃走,想要掙脫繩索。
這麼掙紮了半天,易肆早就不耐煩了,把那少年拎在了跟前,抬腿就是狠狠幾腳正蹬。
這幾下可把少年蹬得七葷八素,眼看就要暈厥過去。易肆那會讓他用這種方法來逃避折磨,另一隻手端起掛在腰際的水壺喝了一大口。
“噗”地一聲,易肆張口噴了少年一臉的水。少年打了個機靈立馬醒轉過來,這下他學乖了,不再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安靜的這樣被人拎著。
少年看見了同樣被拎著但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子荊,又想起了開始與自己一同追趕李文才的另外兩人,是不是此刻也和自己一樣……
這時候,李文才來到了易肆身邊,他看了看其手上的壯碩少年,說:“倘若咱們手中的真是打來的獵物,那你小子手上的夠隊裏打牙祭了!”
易肆聽了,朗聲大笑道:“那你手上的還不夠陳洪俊陳大伍長塞牙縫呢!”
說完,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壯碩少年心知,這兩人說出這些猖狂的話來是故意用以嚇唬自己,從而彰顯他們的威風與粗狂。但是,少年會畏懼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這個少年名叫王不二,是一名精通槍械射擊和極限生存的殺手。為什麼想從殺手專職為獵人,這是他心中的一個秘密。
王不二曾在心中發誓,如果沒有遇到可以信任的夥伴,寧可腐爛在心底,也不遠與外人道。
這關乎於家庭……
這時,李文才拎累了,將手中的子荊扔在了地上。易肆也有樣學樣,把壯碩的王不二隨手一扔。
二人空了手,很是輕鬆自在,找了個樹蔭處席地而坐。那李文才並沒有去看被俘虜的二人,而是一個勁盯著易肆的褲兜處。
易肆哪會不了解李文才,那廝定是要向自己討煙抽了。他從口袋裏掏出煙來自己點上一支,餘下一包砸在了李文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