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上升的石柱上,槍聲此起彼伏,張揚與月禪憑借著自身的強大,在那些黑衣日本人麵前就如同幽靈一般神出鬼沒。
隻見張揚在階梯上上下跳躍著,憑借著石柱上螺旋階梯的特性,那些黑衣人隻能疲於攀登,卻始終難以看到他的身影。
一名黑衣人不再奔跑,而是小心翼翼的緩步順著階梯向上,警惕的看著上下以及前方,他已經看到好幾名同僚摔了下去。他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顫抖,握著的手槍都有些不穩。
恐懼在他心底滋生,就如同黑夜裏的惡魔,要將他一點一點的蠶食。
忽然,張揚的從他後方上麵的階梯上落到了他的身後,他剛想轉身開槍,卻發現自己腦袋並沒有看向身後,而是在看著其餘的地方,畫麵不斷的變幻,這是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身首異處。
冷漠的將這具已經失去了腦袋的屍體退下了深淵,張揚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力量上的絕對懸殊,使得這些黑衣人都不是張揚的一合之眾,一拳一劍,便可輕鬆解決戰鬥。
上方,月禪向山島紀夫接近中。
因為她生的絕美,嬌顏動人,雖然一臉寒霜,但是卻也使得上方的山島紀夫等人被迷住了心神。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月禪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女人,美麗是很美麗,傾國傾城,但是比她的美麗還要高上一籌的便是她的殺人技。
山島紀夫眯著眼,對著黑衣人說道:"殺了她!”
"嗨!"幾名黑衣人應了一聲,快速向月禪接近。
月禪不打算以氣殺人,對付這幾個人,沒有必要浪費內力,她僅僅是提著莫邪劍緩緩的接近,每一步都仿佛是一寸殺機,彌漫中,封鎖了所有的氣機。
"啊!"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動了,最先接近月禪的日本人大叫了起來,仿佛是想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征服月禪。
但是結果是可以預料的,月禪看也不看他一眼,莫邪劍一揮,一個活人瞬間在莫邪劍的青光一閃下分屍兩半。
那還在後麵的黑衣人一見頓時嚇得魂都飛了,啪啪啪到了開了幾槍見都被月禪輕描淡寫的用見給擋住了子彈頓時驚恐加劇,跌倒在了階梯上,屎尿齊出。
月禪皺眉,屏蔽五感,莫邪劍青光再次一閃,此人額頭處瞬間多了一個血窟窿。
上方,山島紀夫透過階梯間的縫隙看到了這一幕,臉色狂變間對著剩餘的黑衣人吼道:"蠢貨,還不上幹嘛,等死嗎?”
黑衣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咬牙透過縫隙對著月禪開槍。
砰!砰!砰!
因為恐懼和害怕,以及心裏的不確定,他們的幾槍都打空。
月禪目光一冷,抬頭看了一眼,隨後身形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幾名黑衣人的麵前。
"八……八嘎!"這名日本人被嚇了一跳,心裏卻是冷笑,這麼近看我打不死你……
有一句話告訴我們,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句話用在這個時候最為恰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