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遮天蔽日,但是氣溫確實異常冰冷,並不悶熱,這是異常的烏雲壓頂,此乃不祥之兆。
一行七人頓下了腳步,不再前行,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自城中噴薄,似在與天空烏雲相連,形成強大的磁場。
古城龐大,幾人即便行走多時,也僅僅隻是行走到了古城主道的三分之一處,在遠方,漆黑一片,但是卻又隱藏了千軍萬馬,氣氛壓抑,所有人內心都很是沉重。
"是什麼東西?"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這樣的話,或許應該說裏麵究竟有什麼東西?
"現在該怎麼走?"疤痕男想要打破這種令人壓抑的氣氛,出聲說道。
"不知!"張翰林搖頭,當年他也僅僅隻是來到了城內一點距離,並未深入,而今他也不知高走向那裏,而青銅劍上的路線也沒有任何的標注,就算是薑子牙來了也算不出來。
疤痕男皺眉,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了古老的羊皮卷,這塊羊皮卷有些泛黃,十分的古樸滄桑,他將這卷羊皮卷遞給了張翰林,他不懂考古,也不太看得懂羊皮卷上的文字,按照路線到此已經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張翰林結果羊皮卷,仔細觀看,上麵的路線已經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有些模糊,文字生澀,是戰國時期的金文,也就是俗稱的大篆,這種字體繁雜生澀,若非常年侵淫此道的人很難認知。
當年,此地歸屬烏孫,而烏孫又隸屬匈奴,但是這片城池,顯然不是烏孫所留,烏孫隻是一個小部落,屬於匈奴的一支分支,當時的他們的人力物力財力都不足以築造如此宏偉的建築群。
看著羊皮卷,張翰林內心感慨不已,其實僅僅是這塊羊皮卷已經是珍貴的文物,價值無法估量,但是偏偏這些羊皮卷隻是尋找真正的寶物的線索。
雖然羊皮卷上路線模糊,不過張翰林依然從中看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這上麵的卻描繪了精確的路線,雖然沒有這座古城的路線圖,但是卻有著另外的標注,中央杏黃,乃柱參天,其西之極,孕神之精,其南之極,拜火之地,其北之極,寒雪飄零,其東之極,正宮之庭。
此話生澀,難以明了其中含義,不過張翰林常年侵淫金文,其中歌賦也多有涉及,這句古文難不住他。
很快,他便大概的知曉了這段古文的意思,大概說的是此城中央有石柱,石柱鎮壓真央,其西方盡頭有墓,墓中埋葬城中子民精神,而其餘的幾句各自意義不同。
張翰林知道,這其西之極,孕神之精所敘述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疤痕男等人此行的目的地。
"順著這條主道一直走到底!"張翰林說道,其實他寧願是其它的方向也不願是西方,但是既然羊皮卷上如此說,那麼也就等於定死,沒有絲毫的選擇餘地。
"向西?"疤痕男臉色微變,他是浴血而生的雇傭兵,心中的第六感極強,他預感到了西方有巨大的危險,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必須要向西方前進,這讓他有些難以抉擇。
不過想到了這次任務如果完成,獲得的金錢也將是前所未有的豐厚,他頓時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道:"出發!”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無邊的壓抑,有些提不起力量,但是疤痕男做出了決定他們也不好反抗,而張揚雖然有些擔憂前方的危險會太古恐怖,但是藝高人膽大,而且他們四人都是服用了血嬰果的,百毒不侵,陰邪難入。
一行七人,再次啟程,向西方出發,行走了不一會,幾人邊看到了一根巨大的石柱,這根石柱在遠處因為視線的關係難以看見,但是走近之後,眾人這才發現,這根石柱更是巨大,高有五十米左右,橫麵麵積約有十米,十分的震撼。
"想來這就是所謂的中央杏黃石柱了!"證實了這一點,張翰林心中非但無喜,反而有些擔憂。
這座古城城十分詭異,來曆不詳,雖然周遭毫無人煙,但是他依然感覺到了似乎有無數的目光在緊緊的盯著自己。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人,張揚心中也有強烈的感覺,仿佛被人窺視,但是四周的確無人,疑是錯覺,但是張揚直覺告訴他,這並非錯覺,而是的的確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