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我願冠上夫君的姓氏,自此,生老病死,白首不離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現在為您轉播的是**年澳網公開賽,男子單打最激動人心的一場——冠軍爭奪戰。對於雙方選手,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奧賽離落,一直是網壇神話般的存在。而年輕的小將,被稱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是近幾年異軍突起的黑馬。”
“雙方選手都已進入場地,那麼冠軍究竟屬於誰呢?啊,稍微打斷一下,本台剛接到的消息。據說,如果在本次比賽奪得冠軍,幸村精市將帶著他的未婚妻,同時也是他私人醫生的月城小姐回到日本舉行婚禮。真是個浪漫的男人啊!”
“讓我們祝福他們吧!比賽已經正式開始,幸村毫不留情的用密球向前輩致敬……”
“優子。”低沉醇厚的男聲,叫出這兩個字時醞釀著令人心悸的感情。真田弦一郎身穿和服,坐在電視機前關注比賽。明明隻有二十三歲,周身的氣場竟比三十三歲還要肅穆。
井上優子從廚房走出來,端著泡好的茶,嫻熟優雅地將茶杯擺在真田麵前。隨隨即在他身邊坐下,望向屏幕“剛才有聽到哦,墨跡的兩人終於算是作出決定了。”
露出懷念的笑容“幸村君對雨目的感情還是那麼高調啊!當年,他的暗戀就弄得全校皆知,現在結婚那分明是通知全世界呢!看著兩人,總是讓人覺得很幸福呢~”
真田伸手攬著她“不用羨慕。”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她“優子,已經兩年了,要個孩子吧!”
“!!誒?”
一周後,日本神奈川機場。
某個商店前,一對偽裝嚴密的年輕男女望著出站口紮堆的人海,笑得開心。
“哈哈,小市真聰明,要不,這會兒就被擠成肉餅了。”咬一口冰欺淩“還真有點同情你的粉絲們呢,那麼多人擠那麼久就為了看你一眼,唉唉~”
幸村精市拉著她的手,繞過人群往外走“乖乖被他們看的話,小雨會吃醋的。”
“我哪有這麼小氣啊!”
“你不吃醋我會傷心的~嗬嗬,咱們快點回家,和媽媽一起商量婚禮。”
“嗯嗯,好,哈哈哈哈哈!”
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笑什麼,笨蛋。”
“開心嘛~要當小市的新娘了,真的超興奮!”
被她的樣子逗笑,將她拉到一個拐角,趁人少時快速地啄了口她的唇“再笑會被發現的,雖然我不介意現在就做新聞發布會……”
“不要!”拖著他往外跑“我要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哈哈!咱們快回家吧!”
雨目所說的驚喜就是想將邀請的人“騙”到他們的婚禮現場,喜是有了,但除了外星人林苑美咲,單細胞切原赤也,還有無條件信任雨目的山本嵐花,沒人被驚到。
好多人早早的做了準備,選購禮物騰出時間之類。比如忍足侑士,向醫院休了兩個月的假,也拒絕參加研討會以及講座,當然,不排除他想趁機休假去玩的可能。
婚禮是在東京聖保羅教堂舉行的,雨目說,她想讓爸爸媽媽也來參加,見證他們的女兒最幸福的時刻。
出席的人並不多,作為女方的賓客忍足兩家,山本嵐花和她的媽媽,太郎心久兩個大學生,還有柔道部能來的包括林苑美咲、土方信之在內的五人。至於井上優子,就把她算到真田家吧。
男方的賓客有幸村夫婦和妹妹理香,幾位很少見麵的遠親,還有就是網球的同伴或是對手。
賓客入席後便是新郎新娘入場,黑色的和服襯著純潔的白無垢,新郎和新娘並肩前行。有花童灑著花瓣,在一片花雨中兩人站在神官麵前。
祝辭奏上,神官捧著祈禱文用那空靈的聲音吟唱。雨目閉上眼,仿佛感受到媽媽在身側微笑“女兒,你真的好漂亮~”
“謝謝媽媽。”
聽到她的輕聲嘟囔,精市拉起她的手,緊緊握住。
接下來是獻酒,這對新人先是對神靈敬三杯酒,然後對已故的雨目的父母敬上三杯,最後向幸村的父母敬三杯。
“我幸村精市,願意娶月城雨目為妻。自此,無論生老病死,白首不離。用我的雙眼見證她的美麗,用我的雙唇吻去她的痛苦,用我的雙肩撐起她的藍天,用我的雙手為她打造幸福,用我的雙腳帶她走向永恒。她將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奉獻一切要守護的珍寶。”
“我月城雨目,願意冠上夫君的姓氏。自此,無論生老病死,白首不離。我能給我的雙眼見證他的成長,用我的雙唇撫慰他勞累的靈魂,用我的雙耳傾聽他所有的話語,用我的雙手編製溫暖的巢穴,用我的雙腳跟著他走向永恒。他將是我唯一的丈夫,是我要奉獻一切要守護的珍寶。”
幸村精市執起她的右手,將婚戒莊重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捧起她的臉在親友的見證下,緩緩吻下去。
牽起雨目的手,戒指的交相輝映,光芒奪目而神聖。將載滿兩人的幸福,兩人的誓言的樹枝獻給神明。然後在座所有人共同舉杯,為這對新人祝福。
傍晚,送走了參宴的賓客後,這對新人回到了神奈川。將月城宅重新裝潢修飾了一番,作為他們的新房。
雨目的臥室內,井上優子替她卸下繁重的裝飾。透過窗戶,隱約可以看到隔壁院子裏網球場的一角,抱怨道:“真是,打什麼球,比什麼賽啊!這可是新婚夜,幹嗎要浪費多餘的體力,弦一郎也跟著起哄,一群小孩子!”
“嗯嗯!”
“還嗯!”拍下她的腦袋,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快去洗澡,把這個換上。”
“什麼?”偷偷打開,卻被井上快速合住,然後推著她往浴室走“現在先別看,快去洗澡啦,待會一定要把這個穿上哦!”
雨目在走到床邊時往過一倒,直接撲在床上,壓折了被子上鋪著的玫瑰花瓣,看得井上心疼不已。
“讓我歇會兒,他們還要打很久啦,今天真的累死了!”
井上優子歎口氣,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花瓣,瞟了她幾眼後,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八卦,問道:“誒,今天是你們的,初夜麼?”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什麼是初夜啊!”
井上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為什麼每次看到她都這麼容易發火呢?要忍耐,優子,你可是優雅的家庭主婦,還是散發著母性光環的準媽媽,要忍耐。
井上趴到雨目身旁,繼續發揚新聞工作者不屈不撓的精神“你們有沒有……那個……那……個……”
雨目轉過頭,滿臉迷茫的看著她“哪個?”
咬牙“就是在床上那啥,親親摸摸那啥啥啥!”
白她一眼“什麼啥啥啥,你真的是優子而不是美咲?”看她笑得陰測測,周身感覺涼颼颼的,雨目頗為老實的回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