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鬆平常的語氣,卻是那樣不容拒絕。
他強行的將杯沿湊上她的唇,哪怕她再不願意,他也不介意給她灌下去。
顧靳原伸出手指在她嚇得失色的唇上輕點著,“乖,給你兩個選擇,你喝,或者我喝。”
他唇角的笑有些惡劣,“若是我喝的話,我不保證你還能不能走出這個房間。”說著他試探性地收回杯子,湊在自己唇邊。
果不其然的,他在她眸子裏看到了猶豫和掙紮。
“等等,我喝。”她一把從他手裏搶過那個杯子,手顫抖的厲害。
許初見平複心裏的苦澀,一飲而盡。
她這個時候倒是希望這不是那種下三濫的藥,而是一種穿腸毒藥,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喝下。因為喝的太急,差點嗆了出來。
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深,深邃淩厲的五官逐漸放柔。
“好喝嗎?”
許初見將酒杯還給他,什麼滋味都沒有嚐出來,若真要說是什麼滋味,有的全都是苦澀。
她依舊垂著眸子沒有講話,顧靳原也不強迫。
修長的手指勾著她垂在胸前的發絲,像是突發奇想,“我給你吹了這麼多次頭發,禮尚往來,你也幫我一次?”
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嗯。”
顧靳原的頭發不長,清爽利落,屋子裏麵有著暖氣的緣故,已經是半幹的狀態。
她的手指在他的發絲間穿過,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流,一時間隻能聽到吹風機的聲音。
很快,聲音戛然而止。
許初見在按下開關的時候,手不著痕跡地顫抖著,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
即使是有心理準備,可當體內一波波痛苦難耐襲來,還是令她招架不住。
顧靳原轉過身來,鳳眸微微眯起,大手貼在她的後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帶。隻見她雙頰緋紅,額頭開始有層層細密的汗珠滲透出來。
這藥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晏北豫當時不明所以,誤給她下了這種藥,當時他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害怕她在外麵遇上了不好的人,所幸的是他最後及時出現了。
沒想到現在是他主動對她用了這藥。
“小花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
許初見咬緊牙關,此刻全身開始漸漸發軟,身上的體溫越來越熱。壓抑著那種即將破體而出的感覺,對上這個男人深邃的目光,她心中的羞恥感越來越深。
緣分?若是硬要和緣分扯上關係的話,他們兩最多算是孽緣!
許初見斂著雙眸,卷翹的睫毛密密實實地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那一雙水眸,也掩飾了她此刻的無措。
隻是她不知,這般隱忍的神態卻恰好足夠誘惑著他,男人深邃的眸底逐漸閃現危險的火花。
他記得她的唇貼在他喉間的觸感,一時間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達到了一個沸點。
顧靳原熟稔地落在她襯衣的扣子上,指間劃過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著那白皙的膚色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一片緋紅。
許初見隻能任由這雙手為非作歹,頭頂的水晶燈亮的她睜不開眼。
隻是不知到底是這燈光,還是眼前這個男人掠奪感極強的眸光。
她控製不住顫抖著身體,她隻覺得此刻像是被丟到了火爐中,渾身發燙。
他的手指帶著涼涼的溫度,與她發燙的臉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花貓,不好受吧?”
她閉著眼睛,那種羞恥的感覺一陣一陣襲來,成串的淚珠從她眼角滾落。隱在床單上,隨後消失不見。
可她越是這樣隱忍,卻更容易令人發狂。
顧靳原耐著耐著性子,肆意逗弄著她,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色,鳳眸裏麵火光漸盛。
“你別哭啊,每次這個時候你都哭,我就這麼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