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車外,林天奇劍眉微皺,靠在柔軟的椅背上,最後閉上了眼睛,靜靜靠著。看見林天奇這樣,翀心中充滿了怒意,他很想把夏妍殺了,可她不能,林天奇是她這一生最好的兄弟,她不能給他帶來一丁點的痛苦。
片刻之後,林天奇在車上睡著了,他睡得很沉,完全沒有一點的警惕!翀望著他一直緊皺的眉頭,心裏別說有多難受了。
“冽,開慢一點,讓天奇多睡會兒!”
冽不動聲色點頭,在她心中,林天奇就是一個大哥哥父親一般的人物,可現在看見林天奇變得這麼冷漠,她心裏也不好受,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在她的記憶裏,天尊無所不能,沒有什麼事能夠打倒他,可現在...
“翀姐,奇少他是不是因為感情的事才...”
“專心開車。”
呃...冽吐了吐小香舌。翀的柔情隻有林天奇他們這個能夠感受得到,其他人,即便是五尊衛的秦無敵他們,也都覺得翀這個人很難靠近,就更別說讓讓她對你會心一笑,讓她照顧你了。
冽是尊皇衛的人,是天尊的貼身侍衛,可在翀麵前,她和辵都不敢放肆,奇門中,敢惹翀的人,沒幾個。
秦城一家有名的酒吧門口,燈紅酒綠,人員形形色色。
林天奇再一次睜開眼時,夜幕早就降臨了!
霓虹燈交錯的街頭,很陌生,林天奇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下車了,睡得跟豬一樣。”
打開車門,翀還是拽著林天奇,她生怕林天奇會跑掉似的,也不管街頭男男女女用什麼目光來看她和林天奇,拉著林天奇就往酒吧裏麵鑽。
可憐的林天奇,感覺自己就想是被人押著一樣,翀的手拽得緊緊的,好在不是手拉手,翀隻是拽著他手腕,這就是兄弟和戀人的區別。
喧囂酒吧大廳,燈光昏暗,煙味酒味撲鼻而來,一種腐敗的生活氣息飄散在大廳中,酒客們飄飄然摟著香女,在五彩昏暗燈光下享受著。
這種地方林天奇一直都不怎麼喜歡,但也不排斥,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偶爾會進入酒吧,一個人喝點酒。但大城市的酒客與麗城的酒客是不同的性質!
“他想喝什麼就給他。”
吧台,翀把林天奇拽坐在轉椅上,一點林天奇對調酒師說,隨即掏出錢夾抽出二十幾張大鈔放在吧台上。
這一舉動,讓吧台五六名工作人員都把目光放在林天奇身上,望著林天奇一身雜牌貨,他們都把林天奇當成了小白臉,渾然不知道坐在他們麵前神色冷漠的大男孩就是秦城的皇帝。
“今晚你要不醉就不準回去。”俯身在林天奇耳邊威脅一句,翀轉身從側麵上了二樓。
“兄弟,喝什麼酒?”調酒師手腳麻利的舞弄著道具,大聲問雙手搭在吧台,目光平靜的林天奇。
“最烈最辣,忘憂愁!”
忘憂愁?吧台小姐幾人愣了一下,調酒師朝林天奇打了個響指。
“小弟弟,你女朋友那麼有錢你憂愁什麼啊!吃穿不愁,你偷著樂吧你!”吧台小姐大聲調侃一句,迎來不是平常酒客的調戲,嘴上占便宜,而是一雙冰寒的目光,黑眸中,一潭淨水宛如千年寒冰融化,鋒利淩人。
這雙眼睛不僅是調侃的吧台小姐看見,就連其他人也都看見了,五六人,竟然被震在原地,身邊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度。
冷,渾身寒冷。
“這人的眼神好可怕,剛才嚇我一跳!”吧台後麵,一個女服務員對同伴說。
“他的眼睛就要豺狼撲食。”
“對了,二樓怎麼臨時被人包了,經理也真是的,把那些給消費給的多的人都請走了,讓一群陌生人進來。”
“你不知道別亂說話。”她瞄了外麵吧台一眼,小聲說:“剛聽抬酒上去的人說那群人都是奇門的人。”
“奇門?”
“就是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