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坦白!”
“我不需要掩飾。”
“林天奇。”女子突然起身,聲線嬌美而出。“多年來我走南闖北,你雖不是第一個救我的人,但不管你是否有意出手幫助,我還是要給你說聲‘謝謝’。”
一個冷豔女子能說出這番話,林天奇卻是有些驚訝,他很想說“不需要”,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女子起身,再度看了林天奇一眼,轉身走了,可走到門前,又停下了步伐,回眸說:“七天的時間你就讓我內傷恢複如初,林天奇,你的醫術當世一絕。”
話畢,她寒光一閃,反手抽出被她視若珍寶般的匕首,隨手一擲。
匕首劃破空氣風一般飛向林天奇,當看見林天奇隻是隨手一抬,並沒側臉,兩根手指便輕輕夾住削鐵如泥的匕首,她又是一驚。
“你的身手要超過你的醫術,這把匕首送給你,算是回報你的救命之恩。”刺骨寒意的嬌聲漸漸遠處,最後進入林天奇耳裏的,是“告辭”二字。
握著匕首,林天奇並沒因為女子將匕首相送而欣喜,相反,他感覺自己的心有一瞬間在疼痛,這種感覺來得很突然,也就是在女子離開的時候。
很久了,他沒有這種感覺,林峰和林天驚口中提及那人的時候,他都沒這麼大的反應,如今卻為一個陌生人生出三年前那種生死感覺,林天奇不知道是為什麼。
既然不知道,林天奇就不會再去想,這是他的性格。
起身走向林峰房間,將林峰買回來的酒擰了出來,一個人在喝了起來。
一夜未歸的林峰天亮才回來,當看見桌前擺放著十幾個酒瓶,他愣了一下,隨即便發現林天奇半靠在竹椅上睡了過去,沉睡中的林天奇神色少了往日的那一抹憂傷,多了一份清逸自然。
林峰了解林天奇,這三年來,他知道十叔為了一個沒有結局的誓言壓抑自己,如今三年期滿,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十叔心裏肯定不好受;不過,以十叔的性子,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自甘墮落的。
想歸想,林峰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走上去。“我的親叔勒,你做人太不夠義氣了,竟然把我悄悄從家裏偷出來的好酒喝了。”
搖晃著沉睡中的林天奇,林峰哭喪起來。“你喝就喝了,怎麼著也得叫上我吧!好,就算不叫我,你也要給我留一點,是吧!”
不管林天奇能否聽得到,林峰這丫的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叨擾著:“叔你是半年不喝酒,喝酒就把我存了半年的貨幹掉了,你欺負人啊。”
林家天奇的警惕性是何等厲害,在林峰開門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醒了,之所以不說話就是想知道林峰有什麼反應,果然,跟他預料的一樣。
此刻聞言林峰逗人的話,他睜開雙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不就是幾瓶酒,至於嗎!”
“你。。。你。。。叔你。。。你。。。你沒睡著。”
望著林峰一臉驚恐的模樣,林天奇揚起白皙的臉龐。“你說呢!”
“我。。。我。。。我。。。”一甩手,林峰嗬嗬笑道:“沒事沒事,叔你繼續休息,我洗洗,出了一身汗,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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