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激戰,是抬舉馬家這幾個人了!
林家天奇出手招招要命,招式霸道不說,隻有進攻沒有防守,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不是林家天奇不防守,而是這些人還不值得他防守。
當然了,這隻是馬家這幾人對林家天奇出招的看法,而他們卻不知道林家天奇進攻招式中帶有防守,防守中又帶有進攻趨勢,隨時都能將搏鬥中敵人一擊致命。
四對一,打鬥聲突起,但也是突落!
沉悶慘叫幾聲之後,地麵多了四具龐大軀身。
沒有鮮血,沒有兵器散落,有的,僅僅是四名大漢胸膛下凹的慘樣,每一具軀身如此,全身骨頭被捏碎。
呻吟聲在昏暗森冷的小巷格外淒惶。
林家天奇相對冷漠,於他來說,隻要是馬家的人,不在馬家地界,他都會想辦法幹掉對方。
幾十年的血仇,屬十八年前那一場最為血腥,也就是他林天奇出世的那一年。
據說,十八年前馬家幾乎傾巢而出,搶奪林家最大的三座金礦,林家家主率夫人、九子二女對抗馬家十三雄,勢均力敵。
激戰兩天,馬家損失八雄,林家也死了五個兒子和家主,隻剩下五十多歲的林夫人率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和林家百名好手對抗馬家。
最後的結局,林家雖然勝了,可林家損失巨大,這十八年來一直都在緩衝實力。
而對馬家來說,同樣憎恨林家,隻要有機會,哪怕是一丁點,馬家都會把林家往死裏整。
這是世仇,也是不共戴天的血仇。
林家天奇怎麼可能放過馬家的人,麗城這縣城並不屬於馬家和林家,可林家天奇會錯過這個機會嗎!
銀白色月光灑在林家天奇修長身子上,天奇凝眸浩瀚蒼穹,神色也在這一刻變得諱莫高深;少頃,守著馬家的人在痛苦的煎熬中死去,林天奇看了地麵女子一眼,轉身。
“蓬。。。”
輕微倒地聲由身後傳來,林天奇如墨又似箭的眉頭輕輕一皺。回眸轉身,那女子便已倒地昏迷不醒。
林天奇稍作遲疑,傾吐一口灼熱悶氣,舉步上前,蹲地伸手一探,一陣芳香幽氣撲麵而來,香味蔓延到他鼻息間,便感覺女子體香有種令人心怡之感,原本緊張的身子驟然放鬆。
小巷燈光幽暗,夜晚在這一刻是那樣的安靜,祥和。月亮、星星靜靜的掛在天邊。
一個被馬家追殺的女子有這樣的香氣,讓見多識廣的天奇心中不由生氣一絲好奇!借助那一絲昏暗光芒,打量她。
縱然昏迷,女子渾身卻是透著高貴氣質,她容貌秀麗,肌膚雪嫩,盈盈纖腰,充滿著妖嬈和撫媚。
擁有成熟與嬌豔而又昏迷的她,想必是之前對馬家的人的怒意,此刻仿佛一朵怒放的雪蓮花,想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時刻!
林天奇心中一歎:好一個妖嬈的絕色女子!
這麼一個當世美人,就這樣躺在麗城多事之秋的小巷,林天奇始終有些不忍;一探女子身受重傷,大腿根部那一道刀傷幾乎要了她的命,思而複想,還是決定將她帶走。
馬家的敵人,於林天奇來說,雖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勉強可以救。
。
古樸典雅的麗城,地處雲州西北,雪山環繞,海拔較高,居住著多民族百萬人口。這裏有濃鬱的民俗風情,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蘊,旖旎的自然風光,無不令世人的心曠神怡,激動萬千。
而在麗城縣城中的青石街,風光更為灼眼,夜裏的夜色更是光彩奪目,非常絢燦。
腳下是數千年斑駁的石頭,長滿了青苔,兩旁是曆經風雨斑斑駁駁的古屋,有的台基剝落得很厲害,有的牆皮差不多全部剝落,所有的屋頂上都長滿了雜草、瓦鬆和苔蘚,就像一片片荒蕪的土地。
抬眼一看,有的人家的窗台前跌落了一層泥土,立刻就有一棵草長出,一朵花在開放。
而就在這一塊塊屋頂下的青石街上,遊人如織,絡繹不絕,各種服飾,各種口音,各種膚色,看都看不過來,數也數不清。
台階下就是澄澈的流水,那水藻就像風中美女的秀發在緩緩飄蕩,偶爾有一條錦鯉輕快地遊過,就像花樣遊泳的運動員,一邊遊一邊等著觀眾的掌聲。
兩岸的垂柳,長長的垂下來,柳條幾乎貼著水麵,像一隻隻溫情的手。
可也是這樣的夜景,青石街上卻有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
林天奇扛著絕色女子走在人群中,瞬間引來一陣關注,可那些當地人在看見林天奇麵龐後,立即走開,特別是街頭有名又想打遊客兜裏銀子的混混,離得更遠,盡管不知道他們為何有這樣的舉動,但從他們的神色不難看住,青石街的人不願招惹林天奇。